等到阮星竹把一切都收拾好从小药房中走出来之后,她便闻到前院传出一股一股饭菜的香气,和小团子打闹的声音。
想来是肖凌回来了,阮星竹心中一定,快步走到前院去就看到团子在一旁和杏花玩儿,而肖凌就在厨房中炒着饭菜,一片安静祥和。
她心中感慨万分,这样的美好的景象希望能延长一些,再延长一些,直到地老天荒。
“娘亲快来呀!杏花阿姨教我叠纸鹤呢。”小团子的手中挥舞着之前阮星竹练字剩下来的废纸,兴致勃勃的对着阮星竹挥了挥纤细又白嫩的手指。
“好好好,你和你杏花阿姨好好玩,我去看看你爹。”阮星竹上前亲昵的摸了摸阮白白柔软又顺滑的头发,微笑着对着杏花点了点头。
来到厨房,便看到肖凌还穿着自己之前给他买的那身衣服,在厨灶前忙碌的身影。
狡猾的一笑,她心中一动,轻轻的点着脚尖,衣服摩擦的声音被炒菜的声音完全的覆盖了,直到自己走到了肖凌身后他还一点都没有察觉。
忽然阮星竹伸出两双作乱的手在肖凌毫无防备的咯吱窝下挠了几下,害得肖凌差点把手中的炒菜的铁铲丢在了地上。
“星竹,你干什么呢?”肖凌好气又好笑。
一边抱怨着,一边把铁铲从地上拾起来,在水桶旁边舀了一瓢水冲了冲:“你看看你,铁铲都被你吓到了地上,要是锅糊了怎么办?”
“锅糊了,我来帮你炒啊。”阮星竹这话说的心安理得。
“瞎说。”肖凌一边炒饭一边分神在阮星竹的额头上敲了一个响亮的爆栗,害得阮星竹立刻双手捧着了额头,哎呦哎呦的叫唤。
“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炒菜的时候和我乱!”肖凌这话说的虽然严厉,脸上却一直挂着笑。
阮星竹转手从后面抱住肖凌有力的腰肢,紧紧的贴在他的身后,说起今天自己在茶馆听到的事情。
可是阮星竹在肖凌的背后却没有看到,肖凌刚刚听到老皇帝那几个字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大变。
没有看到肖凌的神色,只感觉到肖凌身体顿了一下,阮星竹还以为是他好奇这个事情,就更加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我听说老皇帝驾崩了,咱们这儿要斋戒三天。”
看到肖凌仍然在炒菜,阮星竹的手又在肖凌的腹部开始一边胡乱的摸着,一边还漫不经心的说:“这老皇帝有两个儿子,太子和三王爷。像那皇帝更喜欢三王爷,差一点儿把那个太子给废了呢。”
说到最后,阮星竹才突然发现肖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正在炒菜的手,炒菜的锅铲也被随便的扔在一边。
只见肖凌一只手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艰难的把身体撑在灶台旁边,丝毫顾不得上面热的烫手,没一会儿,他手上便起了好多细小的水泡。
“怎么回事儿?肖凌?”阮星竹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儿,连忙把肖凌转过身子骨心疼的看着肖凌手上还在冒着热气儿的已经被烫出好多小水泡的手。
“我,我头疼。”不知什么时候,本来肖凌红润的嘴唇此时已经变得苍白。
“这不对呀。”阮星竹口中喃喃自语。
为了家人的健康,她早早的就帮他们检查过身体情况,肖凌体内并没有什么隐疾,怎么突然就开始头痛了呢?
记得之前他也曾经头痛过一次,阮星竹就更加看重肖凌的身体情况,检查了好几次也没有发现什么状况,今日却平白无故的又头痛了。
肖凌的头越痛越厉害,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撕成了两半,潜意识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一般却又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突然死死的揪住了阮星竹的肩膀,头窝在阮星竹的肩窝粗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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