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你耍我!”到了现在王掌柜怎么不清楚阮星竹今天想要干什么,前面说的那些有利的话全都是在坑自己,弯弯绕绕了这么长时间,最后竟然把自己绕进了圈子里。
可是阮星竹却不搭理一直跪坐在地上的王掌柜,只要他亲口承认那张纸是他写的,那么一切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
“大人,您只要比对一下这两张纸上的字迹,那么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阮星竹还生怕县令看不懂似的,上前一步低着头细心的解释。
“这一张是王掌柜交给小童的,药性都是凉的,像他母亲那种老年人一吃就会加快病情的严重性,而另一张纸却全是热性的药材。”
“这么说是王掌柜他自己下定决心要害人,一切的原因都应该就归在他的身上。”
“的确是如此。”县令虽然看不懂药方的全部,却也是得几个常见的药草,属于热性还是凉性一看便知。
就此这件事真正的解开了,王掌柜被县令要求下狱十年,而小童也得到了应有的赔偿。
后来小童亲自来到药店去找阮星竹,说他自己要远走他乡,去其他地方生活了。
阮星竹很是感慨,她擦了擦眼角还上有的眼泪,拍了拍小童的肩膀。
“你是一个好孩子,如果你母亲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会十分欣慰。”
“可是我做错了事,我不希望她对我是不是欣慰,因为我只渴求到她的原谅。”
“一定会的。”
夕阳西下,目送着小童离开的背影,肖凌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阮星竹的身边,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站在自家药店的门前。
“对了,咱们的药店怎么样了?”肖凌这些日子被关在大牢中,先前的时候心心念念的依旧是这个药店,他总是担心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影响药店的生意。
“还行。”阮星竹只是说了句,丽娘的声音从他们二人身后传了出来。
“什么叫还行啊?”丽娘一边笑着一边走到了二人的背后,戳了戳阮星竹的腰肢,害的阮星竹笑着向后退了几步,松开了肖凌的手指。
走到阮星竹的身边之后,丽娘才回过头来对着肖凌算是告状似的说。
“自从你下了大牢之后啊,阮星竹简直茶不思饭不想,除了给你炼药材之外什么都没有做,这整个药店可全都是我苦苦支撑呢。”
被丽娘这么一说,阮星竹怪不好意思的,赶紧过来拉着丽娘就离开,但她依旧喋喋不休的告状说。
“你是不知道啊,当时的她就跟失了魂似的,店里的生意差到什么地步,整天都开着,几乎没有一个人进来。”
“好了,你别说了。”阮星竹羞的面色通红。所幸最终撒开来拉着肖凌的手指,一边追着赶着,嘴上还喊着丽娘,“你不要让我逮到你,让我逮到,肯定让你好看。”
肖凌在后面笑得开心,可是忽然他却觉得自己的额头有一点发痛,扶着额头慢慢的蹲了下去。
正在和丽娘打闹的阮星竹察觉到事情有一些不对劲,慌忙的转过头来便看到肖凌痛苦地扶着额头,一动也不动地蹲在地上,顿时心中慌了起来。
“肖凌你怎么样?头还痛吗?”
丽娘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也不和阮星竹打闹调笑,二人连忙赶到肖凌的身边,搀扶着他的身子几人回到了家中。
把肖凌躺倒在床上之后,阮星竹又拿出自己研制好的药材,喂着肖凌吃了几颗之后这才轻轻的出了一口气。
躺在床上,肖凌的呼吸渐渐的趋于平稳,阮星竹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向一旁正推门而进的丽娘。
“他这几天怎么回事,为什么头总是发痛?”
叹了一口气阮星竹只好把肖凌的事情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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