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她并不是那样。
安承不敢大意,却也还是上次着道了,那是他此生从未有过的羞辱。
安承不想去回去,极力想要遗忘,偏偏那段经历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脑子里,不经意间就再次闯入他的心中。
这次他逮到了一个极好的机会一雪前耻,奈何安承本人着实是个君子,做不到像是姜姜那般无耻去非礼她。
这已经是他做得极为出格的举动了,安承的确只想吓吓姜姜,让她不敢再肆意妄为。
没想到却听见了她这么一番话,理智上安承明白不要相信她的话,也不要被她的故作姿态所迷惑。
然而实际上,他的心间却无法保持平静,掀起了一层层涟漪。
“你不要扯到画儿身上。”
好半晌,安承才定下心神,眼眸紧盯着姜姜,一字一顿道:“你知道这次的事情和她毫无关系,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姜姜其实挺喜欢安承这样说的,却偏偏不如他的意。
“怎么和她无关?若不是你帮着她算计我的话,我又怎么会一气之下如此待你呢?”姜姜理直气壮道。
她这强大的逻辑竟然让安承无言以对,他冷声道:“自己作恶,不要将原因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作恶?”姜姜微微提高了音调:“你认为那是作恶吗?”
她激动过后反而声音平静了下来,柔情脉脉道;“明明是我情难自禁,怎么到了安郎的嘴里便这般伤人呢?”
安承眉目一厉:“别这样叫我,花言巧语!”
安承冷哼一声:“这话你敢在严尚书面前说吗?”
难道她以为自己可以是她随意玩弄的男人吗?或者她以为自己可以被她几句甜言蜜语就糊弄住?
安承反倒是有些气定神闲了起来,等着她的答案,看她这次能不能说出花儿来。
但这对于姜姜来说,却并不是什么难题。
她眼眸一亮,期待地问道:“我若是去说,安郎便愿意与我一处吗?”
姜姜大有安承答应下来,她就立刻去严尚书面前捅破的意思。
安承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她这分明是狡辩,他也不相信她会有这么个胆子,她分明就是掐准自己不可能同意的。
“这便是你的诚意吗?”安承嘲讽道。
“哎,安郎,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心意呢?”
姜姜说得坦坦荡荡,毫不羞耻,一点也不避讳两人的身份。
“我愿意为了你付出一些代价,愿意去博一个结果。但也不能明知道不可能就鱼死网破啊,不然的话,以后可还如何能够见到你呢?”
安承眼眸轻轻一颤,沉吟了一瞬才唇角微勾道:“夫人口才如此了得,怎么就不能笼络住自己夫君的心呢?”
安承是故意踩姜姜的痛脚,但实则她对此根本毫不在意。
“那可能是没遇到能够让自己上心的人。”姜姜意有所指。
在她暗含灼热的眼眸里,安承竟然快速地转过了脸去。
姜姜见缝插针的暗示撩拨,让安承无法平静对待。
“够了!”安承喝道。他不想再听这些毫无意义的虚妄之言,或者是,他在阻止自己。
“夫人,”安承突然回眸轻声唤她,对姜姜露出了一个特别惊艳的笑容,堪称冰雪消融的刹那风华美景。
姜姜愣了一下,然后下一刻,她感觉到自己身前一凉。
“礼尚往来,这是您教会我的。”
安承的匕首轻轻滑过姜姜脖颈上的系带,那件小衣就轻飘飘地脱落了,落到了安承的手里。
他故作风流地在自己身上挑了挑,他或许是没做过这中姿态,明显有些生疏,但他有一副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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