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里正媳妇儿从屋里出来,对自家男人说道,“你说这孙家的也真是奇怪,家里突然死了人,他们怎么就那么镇定,我觉得这孙泽开死的蹊跷,八成不是自杀,我听人说,他上吊的那树下连个垫脚的物件儿都没有,他怎么跳到那绳子里上吊的?”
里正媳妇儿越说越得劲儿,把自己的一番猜想说的跟真的似的,里正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你出去可别瞎说,是不是他杀,我们也都是靠猜,真正要查案那得官府的人来才行。他们既然不愿意报官,想要自己查,那便由着他们去,没准他们知道孙泽开心里搁着事儿,过不去这坎儿,想不开才去自杀的。这别人家的事儿,我们还能比他们更清楚吗?”
林娇娇自打他们把孙泽开的尸体扛回去之后,她也离开了那现场,回到孙家宅子里,进去一看,孙泽宇还在房里看书呢。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外面翻天覆地的,他依旧可以沉浸在自己那知识的海洋里。
林娇娇径直走进房间,把他手里的书夺下,“你堂哥死了!”
孙泽宇惊讶的看向她,“孙泽花死了?”
“不,不是孙泽花,是孙泽开。”她纠正道。
孙泽宇更是懵了,“孙泽开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不清楚,上午带着黄眉出去溜达,谁知道它一路狂奔,把我带到了那林子深处。”
说起来,林娇娇心中感慨,这狗鼻子还真灵啊,这么远的气味他都能够闻得到。
里正当时查看了孙泽开身上有不少伤痕,像是被人给打的,这事他当时也与孙树泰提到了,但孙树泰对他儿子那一身伤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因失去儿子而悲痛万分,这反应让她感觉有些奇怪。
听了她的描述,孙泽开不仅身上有伤,还有一股浓浓的药味,孙泽宇心里有了一番猜想。
该不会昨天孙泽花被人下药之事,就是孙泽开干的?
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孙泽开身上有被人打过的痕迹,并且打过之后,又给上了药。
若是他人寻仇斗殴所为,将他打伤之后再吊到树上弄死他,哪里会有这闲工夫给他擦药。
只是这么一想,孙泽开的死因便有些可疑了。
他若是害了孙泽花,难保孙泽花不会怀恨在心,借机报复。
虽然他们从孙家分出来了,可孙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孙家三房的也不能完全不管不问,等到吴氏和孙树新回家之后,他立即向爹娘说明了此事。
孙树新当即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往村口去了。
再怎么关系不好,这二侄子死了,他做叔叔的总要过去探望一下,特别是听儿子提到,他那二侄子身上还有着伤,他也很想知道二侄子的死因到底为何。
到了孙家门外,远远就听到周氏的哭声,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孙树新找到他大哥,问起二侄子的事,孙树泰却不愿多说。
“现在还没有开始查,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孙树新不禁急道,“要不报官?官府的人经历这样的事情多,比咱们有经验。”
“娘说了,先不报官,你就别跟着操心了。你的心意,大哥明白,这事你别管,我自会处理。”
孙树泰到了这时,对他还是态度冷淡,孙树新没与他计较,走去后院看了眼已经过世的二侄子,他特意看了下孙泽开身上的伤痕,又闻了闻他那伤处的药味儿,心里已经有了数。
这伤,是孙家人打的,这药,估计是周氏给他上的。
这是行了家法呀,他认得那伤。
小时候他们几兄弟也是有过顽皮的时候,激怒了父亲,请出家法,又是藤条又是棍子。
都挨过打,也知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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