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他,就是他,至于为什么,我就不和你说了,但是你要相信我。我阮正这一辈子,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有说过一个字的谎话!”
房间内部十分安静,子画原地转了两圈儿之后,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抬手就从兜里面拿出来了一枚金黄色的令牌,与此同时,把嘴贴到了阮正的耳朵边上,轻声的嘀咕了一番话,阮正皱起来了眉头,盯着子画,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震惊。
“正哥,现在我和我的人,都被夏宛山他们秘密监控了,做什么事情,下达什么命令,都不方便,这也就是因为再总指挥部,你还在房间里面,否则的话,估计我和你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别的事情了。”
“这枚黄金令牌,是吉祥的门主令。有这枚令牌,还有我刚刚告诉你的门主密令,就可以控制我手上所有吉祥的资源。”
“你虽然暂时被拿掉了兵权,但是你是自由的,他们也不敢如何你,你找人把我的门主令牌第一时间交给阮文飞,同时你把我的门主密令也告诉阮文飞,让他暂时接手整个吉祥!利用吉祥的所有资源,调查一下陈子然,夏宛山,以及他们这一条线儿上的所有特种力量!”
“要知道,现在再河城内的,可不光是夏宛山和孙冬冬以及陈子然,还有三只特种部队也在,他们和在一起,人数将近一万多人,若是真想趁着这个机会做点什么的话,那谁都拦不住啊!得赶紧查啊!”
阮正这会儿也站了起来,他眉头紧锁。
“他妈的,我马上给黄陈涛阁下去个电话!”
阮正说完就把电话拿了出来,子画直接就抓住了阮正的手腕,他冲着阮正摇头。
“正哥,特殊时期,特殊对待,现在绝对不能给黄陈涛打电话!”
子画看着阮正满脸的疑惑儿,从边上继续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和他们有关系的话,他们肯定准备极其充分,你现在敢打电话给黄陈涛阁下,万一泄露,你我皆性命不保。况且黄陈涛阁下现在距离那么远。很多事情也是非常不方便的。你刚打电话说了我有问题,现在又说陈子然或者夏宛山有问题,那黄陈涛阁下得怎么想你啊?听我一次,你就找阮文飞,调查一番,如果没问题的话,不用给黄陈涛阁下通知,一切照旧,如果有问题的话,那打电话也没有用了,我们得自己想办法躲过这一劫啊,正哥!”
子画说的相当有道理,阮正又沉思了片刻之后,突然之间一脸悔恨。
“我的子画兄弟啊!哥哥我坑惨了你了啊!都怪我啊!你说我这脑子,我没事瞎琢磨什么啊我!想一出是一出,我好好的给黄陈涛打什么电话啊我,都怪我啊!”
阮正是真的痛心疾首。
“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了,这要是真的出点什么意外的话,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阮将军,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咱们就别再自责了,根本产生不了任何作用不是吗,我很理解你,这不是你的错,再说了,未必事情就是咱们想象的那样糟糕不是吗?万一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凑巧瞎想出来的,这不就都OK了吗?所以说,现在时间紧急,赶紧先把真想弄清楚要紧!”
“得了,老弟,兹当我还有命,能扛过这个坎儿,哥哥一定请你喝酒赔罪!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哎!都怪我啊!”
阮正抬手照着自己的脸上就是一个嘴巴。
“陈子然和夏宛山定然有问题,这样,我先想办法去落实一下这个事情,你从这里想想,如果真的是他们的话,咱们应该怎么办!”
阮正说完之后,转身就要走,这会儿,子画再次抓住了阮正的胳膊。
“正哥,你不能就这么去,咱们两个必须得吵起来,而且闹的越不愉快越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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