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指甲划下?的爪痕……
沈琉璃低头瞧了眼自己的指甲,发现指甲缝里隐约有着一丝丝可疑的血迹。
所以,这是她弄的?
她又拉开?自己的衣服检查了一遍,身上轻微有些印子,但相比以往,这些印子算是轻得了,傅之曜喜欢在她肌肤上留下?各种的印记,而她不怎么喜欢这样,基本都不会主动在他身上制造各种痕迹。尤其,发现他欺骗自己过后,更不会了。
沈琉璃目瞪口呆,抬手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使劲儿回想了半天,依稀想起了一些模糊的片段。
似乎是她主动痴缠他,也是她主动撕他衣服……
她深吸一口气,白嫩的手?指紧紧地揪着衣襟,猫着身子想要下?床,结果双腿直打颤,双腿登时软了下?去。
平日都是那处酸软,可今日却是腿酸得过分,可见是支撑太久的缘故。
沈琉璃将?傅之曜的衣服替他拉起了些,又缓和了半晌,方才起床穿衣。
在此期间,傅之曜始终没有醒来,沈琉璃亦不好唤采青进?来伺候,便自己坐到梳妆台前梳发,只能说她并不是那种心灵手巧的姑娘,简单的发髻被她盘得乱七八糟,只好解开,正在她垂头丧气时,镜面出现了傅之曜的身影。
他俯身,双手?搂住她的腰肢,头枕在她肩上,睡眼朦胧地看着镜中的她:“就属你找的铜钱最多,你要将?好运道分给为夫一些,不,至少一半。”
沈琉璃扁扁嘴:“都给你,成吗?”
“只要一半,一人一半,感情不会散!”
傅之曜嗅着她的颈间香,佯装皱眉凝思,而后似有神思回笼,“头好疼,都怪阿璃耍赖,让为夫喝了好多酒。好像模模糊糊地记得昨晚的阿璃……热情似火,害得为夫差点缴械投降了。”
沈琉璃立时瞪圆了眼睛,一把推开傅之曜,伸手捂住脸趴在桌
上?。
那些模糊的片段太羞/耻了。
绝对、绝对不是她做的。
“害羞了?”傅之曜笑了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喝了酒,身子就热了,这情嘛,也就比平日浓了,看来这酒后乱性还真是不假。不过,为夫实?在没想到,阿璃酒后还有这么豪放的一面,日后可喝酒,助助兴。”
沈琉璃一把拍开?傅之曜作乱的手?,羞恼地瞪着他:“喝酒误事,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傅之曜狭长的凤眸微眯:“误什么事?”
“误了我?守岁的事。”沈琉璃气道,随之似想起了什么,转而问道,“我?昨晚有没有说过什么,或者做过什么,惹你生气的事。”
傅之曜慵懒地倚在妆台前,揉着眉心,声音轻佻而带着一丝疲惫:“我?也醉得一稀里糊涂,可能醉得比你厉害,就记得你让我很舒坦,舒坦……”
“流氓!”
沈琉璃羞愤地红着脸,低骂了声,旋即起身唤人进?来伺候,一阵梳洗过后,便有宫人照例端来避子汤。
沈琉璃小脸微皱,傅之曜侧眸凝着她的眸眼,适时地开口:“不想喝,便别喝。是药都有三分毒,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想让我?喝这玩意儿,你少折腾我几次啊。”沈琉璃端过碗直接喝了,又面不改色地喝了些甜水。
殿内侍奉的宫婢们皆垂着头,羞得面红耳赤。
尤其是昨晚上?净室传出的声响,简直羞得人失眠。
傅之曜抿唇看了一眼空碗,什么都没说。
沈琉璃转眸对上?他的目光,怔了怔。
……
自从陈帝没了后,傅之曜又没有选妃充盈后宫的嗜好,这座陈王宫就变得异常冷清。而傅之曜对于陈帝遗留的妃嫔女人,能给的最大仁慈便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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