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唯有震惊、对强他一事?似乎并无印象, 傅之?曜低低笑了声,抬手捻住她的耳廓,微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带起一阵阵酥麻,沈琉璃心尖一颤, 想要捂住红通通的耳朵, 却被他捉住双手, 将?其环绕在他的颈子上。
她缩手, 他道:“别动。”
语落, 又抬起她笔直纤长的腿别在他腰间, 一个天旋地转,就着这般羞煞人的暧昧姿势, 翻身。
他半靠在枕上, 邪魅而慵懒, 而她则匍匐在他身上。
白嫩的小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腿攀在他腰侧。
这样的姿势惹人遐思。
沈琉璃小脸绯红,一路红到了脖颈, 她自然不愿与他这般,刚直起身子,衣裙的系带却被他勾在指尖, 缠着, 绕着, 像是饶有兴趣地把玩着。
里面空无一物,只着了这件水红色的绸衣,系带被扯开, 势必在他面前宽衣袒露。
傅之?曜绕着指尖的系带,轻佻看向?她,字字提醒道:“阿璃, 可想起了?除夕醉酒那晚,你便是这般将为夫吃干抹净的,为夫本有心反抗一二,无奈醉的厉害,只能劳烦阿璃使力了。”
他一字字幽幽轻吐:“青丝荡漾,身段起伏……”
男人半眯着狭长的凤眸,眸底隐约露出一丝迷离的光芒,似对当夜动人心魄的美景回味无穷。
沈琉璃羞愤欲死,压根不觉得?自己会做出这般羞耻的事?,可记忆中模糊地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激荡的水花,曼妙的身姿,傅之?曜口中那个放/浪的女子仿佛真是自己。
当时,酒里有迷药,室内点了媚香,沈琉璃早已神志不清,傅之?曜丝毫不担心她会记得全过程,顶多只有些零碎的片段。
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滚烫发热的触碰,让沈琉璃羞愤欲死,身子一软,实打实地贴在了傅之?曜胸间。
周身有一种无力的虚脱感。
那不可能是她。
傅之?曜扬手,抚着她的侧脸,心情愉悦至极:“看样子,阿璃想起了一些。我记得,你舒坦过后,便是这般软在为夫怀里。”
“无耻!”
沈琉璃恨声咬唇,勉强撑起身子跌在旁边被褥,不可避免的,缠在男人指上的系带被他扯掉,衣衫散开
,傅之?曜只扫见了一眼,那通身泛着绯色的人儿便钻进了锦被里。
除了一双裸露在外犹带怒意的明眸,整个身子捂得?严严实实,不得?窥见分毫。
来日方长。
傅之?曜起身,站在床侧,笑看着沈琉璃说:“这世间多得?是男子强迫女子之?流,可没几个女子敢于强迫男子的,阿璃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奸了朕这个一国之君,让朕龙威何存?可朕宽宏大量,尚且不与阿璃计较,难道阿璃要跟朕计较清白二字么?你我在上京共结连理,可拖了将?近一年方才圆房,怎么看吃亏的都是朕,占了大便宜的却是阿璃。”
这番厚颜无耻的论调,震得?沈琉璃如被钉在床上,她浑身发颤,从未想过傅之?曜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
素日伶牙利嘴,可此刻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他。
虐待折辱他,是她做错了。
可此事?明明错在他,吃亏的是她,被侮辱的是她,后又趁着她失忆三番两次对她行此事,最后怎么反倒他又成了受害者?
她有错,可他又是什么无辜之?人,彼此半斤八两,而今在他嘴里,自己连半斤都没有,倒全成了她的不是。
傅之?曜见?她气得?有些狠,遂放柔了语气,宽慰道:“阿璃,莫气,日后床笫之事?由着阿璃来,可好?你觉得?强为夫几次,才能抵消为夫一次之过,为夫都依你,等你消了气……”再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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