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萧国败,就算傅之曜现下成功攻占上京,灭了萧国,那后面的八年战乱呢,何时才能真正止戈?
傅之曜如
今处处占据上风,强大如斯,可他的一步步强大便是拿去给萧景尚搞事业的啊。萧国的落败,便是萧景尚的反攻与崛起。
就算可以趁势除掉萧景尚这个主角,永绝后患。可她尝试过多次杀了傅之曜这个反派,都无果,主角又岂会轻易死?
傅之曜眸色微暗,伸手牵过她的手,良久才道:“外患必除,但阿璃若不喜欢,日后不在你面前提及这些糟心的事。”
沈琉璃吸了吸鼻子?,与他十指相扣,但眸色带着深深的愁恼,心情?亦没有先前轻快。
战争是个沉重?的话?题,不过三两句,两人之间的气氛便完全变了,变得窒闷压抑。
傅之曜见她情绪不佳,可却没有同他大闹的意思,也?没同他争辩的意图,便想着这事儿不算严重,至少没有怀孕的事带给她的震撼强烈。
以沈琉璃的秉性脾气,应该是对家国大事不太上心,只要没有触及到她自己以及她在意人的安危利益,问题便不大。
如此一分析,傅之曜心里轻松了些。
他并不希望两国的战事成为他们的心结。
走着走着,沈琉璃脚步蓦地一顿,黛眉紧蹙,身子亦是微微发颤。
她在惊惧,她在害怕。
傅之曜不由地握紧她的手,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原来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洗梧宫,被封存的洗梧宫。
门上封着驱鬼的黄符,犹记得沈琉璃在洗梧宫惊恐的模样,似乎与现在一般无二。
她说里面有鬼,他便让道士做法封了这座宫殿。
“别怕,没有鬼。”
傅之曜欲揽她入怀,却被沈琉璃猛地推开?,她看着他的眼神亦染上了恐惧,仿佛他就是面目可憎的恶鬼邪魔。
他眸色渐沉,上前两步,她则捂着胸口,如视他为洪水猛兽,步步后退。
傅之曜怒了,大步上前,不顾她的抗拒强势地固住她的双肩,望着她惊颤发白的小脸,咬牙低道:“看着朕,朕是谁,你究竟在怕什么?”
她推拒着他,却如蚍蜉撼树怎么都推不动他,就像是他压着她的那些日日夜夜,绝望而可怖。眼泪扑簌簌直掉,她的情?绪终于崩塌,哭着祈求道:“不要?锁我,不要?那么对我,我害怕……”
声音发颤,
颤得不像话。
她瑟缩地看着他,眼底皆是退怯恐惶,仿佛那个人就是他一般,语无伦次地道:“求你……不要?把我当成禁/脔……对不起……是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打你骂你侮辱你……”
禁/脔?
这是什么词,傅之曜自然再清楚不过,他曾经那些见不得光的阴暗龌龊心思,便如是。
初到承恩侯府的半年,她将他鞭打得体无完肤,折磨着他的肉/体。有一次无意瞧见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他便想着,若他日境地逆转,他定要?将她囚禁,她拿他当畜生,他亦不会让她做人,他要?用铁链锁着她的四肢,撕掉她所有的恣睢和尊严,光着身子,一直锁着。而他会换一种更残忍的方式,将她施/虐于他身上的,尽数还于她身。
一个发泄的玩物,禁/脔?直到他腻了,或许给她一个痛快!
可这个想法从什么时候变了呢?
傅之曜面目黑沉,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返回?承明宫。
而沈琉璃缩在他怀里,闭着眼平复心绪,直到触及到温软的床榻,她一个激灵,往里一退。
“我……”沈琉璃似已恢复了心智,微微闭了闭眼,再睁眼,定定地看着傅之曜俊脸却有些沉的脸庞,眸色慢慢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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