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别的男人来帮忙?再说了,他的女人这点事如何搞不定?
苏俨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衣袍,又慢条斯理地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外男从一个姑娘家的马车里出来,这实在是……有伤风化啊!
苏俨却丝毫不在乎这个,他看到谭珍那震惊的目光,他一个淡漠的眼神扫过去,一副看到没,我是她男人她是我女人的表情,压得谭珍头发发麻,不敢直视。
凌氏夸张地;哟了一声:;这还在大街上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了,这可真是够浪,够骚的啊。
;和你有关系吗?姜雨笙丢了个白眼过去,;先管好你自己女儿吧,上杆子要嫁给怂包,谁知道是不是奉子成婚?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凌氏作势就要扑过来,却被姜雨笙手里的鞭子给逼得进不得。
她又扯着嗓子喊:;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倒好,还把纳彩的大雁给弄死,这行事做派,和女魔头有什么区别?
;你去把死了的大雁给拎过来,找个懂得看牲畜毛病的大夫或者屠夫看看,到底是怎么死的。姜雨笙眉目偏冷,;还有,我今日出府时大门都还没开,莫非他们出去的时候,都不看这大雁死了还是没死吗?
这时有个小脚略有些驼背的妇人赶了过来,她才刚到,就被潘若琪拉到姜雨笙面前:;二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把大雁如何死的说个清楚。
姜雨笙前世见过面前这位婶娘一次,精明,势利,抠门。
姜二婶喘了口气:;我在路上瞧着这两只大雁没气了,回头一问,才知道四小姐一早去圈里看过大雁。言外之意,那就是姜雨笙弄死的。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凌氏更是咄咄逼人:;今日之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管谁来,我都要将你治罪!她大有一副不将姜雨笙弄死不作罢的态度。
;二婶既没亲眼瞧见,又如何知道就是我弄死的?
;我可没说是你弄死的,只说你去看过。
她是没说,可这话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姜雨笙转身对苏俨道:;大人公务繁忙,您先回去,我得空再去寻你。
;好。
苏俨伸手将她有些歪了的钗子摆摆正,随后转身离去。
他一走,凌氏松了口气,这贱人的靠山都走了,还不赶紧捏死她。
;二婶,不如去祠堂说个清楚?
姜二婶一愣,随后眼神飘忽了两下:;不过一点小事,为何要去祠堂?
;是啊,不过一点小事,再去买两只大雁就好,何必在这咄咄逼人?
凌氏顿时不悦:;二婶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嫁人就嫁这么一次,每一处都要风风光光的,怎么会是小事?
姜二婶很烦凌氏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可人家是中书夫人,她身份比不上自然也不敢发脾气,讪笑几声:;夫人说的事,婚嫁自然是大事。
;不去祠堂也行,烦请二婶将二叔请到这来,让他来评判评判这事。
姜二婶立马拒绝:;这妇人家的事,怎的还要请相公丈夫?
可她没想到的是,刚才离开的苏俨,在回督主府的路上;偶遇了她相公,随口一提,她相公已经往这边赶来了。
;这是何事?姜志茂挺着个大肚子出现,硬生生将直缀撑得成了个球形,他平日里最爱面子,也最好虚荣。
;二叔来的倒是巧,这事还要请二叔做个主。姜雨笙虽然喊他二叔,但他和姜志明不过是隔了一层的兄弟,关系算不上多好。
姜志茂瞪了二婶一眼,他这么优秀的人,去祠堂只有是光宗耀祖的时候,什么时候是为了这么点破事对峙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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