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不是说很宝贝这虫子吗?要让虫子吃饱,怎么又怕他生气?
这虫子从肩膀一路往下爬,爬到了锁骨上,触角交互触碰着,似乎在表达着什么,假柳元伸手,指尖在它圆鼓鼓的头顶上拍了拍,这虫子晃了晃脑袋,继续往下爬。
假柳元的热气如数喷洒在姜雨笙脸颊上,恐惧和恶心笼罩着姜雨笙,她拼命地挣扎着,手腕处也被绳索勒得渗血受伤了。
那假柳元一阵笑声从喉咙深处传来,就在姜雨笙手足无措甚至在想今日是不是真的命丧这蛊虫之下时,就听外面;轰隆一声响,紧跟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假柳元抬起头,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除了这轰隆声外似乎还有隐约的兵器声,他唇角上扬,既在笑,又露出一脸遗憾的表情:;真是可惜了,还是让他们找到了。
他话音刚落,那挂着尸体的内室又传来;轰隆一声,石头堆砌的内室坍塌了一角,烟灰滚滚。
假柳元迅速将这虫子放回木匣子,往衣袖里一塞,他挑起姜雨笙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今天没能尝到这美味真是可惜了,不过你总归是我的,就当再养养吧。
说完他就起身出去了。
姜雨笙迅速环顾四周,将视线锁定在刚刚那死变态喝过的茶盏上,她尽全力一点点挪过去,被绑着的双脚抬起狠狠踢向那桌子的腿脚,桌子上的茶盏应声而落。
而这假柳元出了地窖才发现外面来的人比他想象的多,为首之人一身浅蓝长袍,黑发用玉冠束着,修长的身躯挺直如松,丰神俊貌,此刻那双黑曜的双眼正含着森冷怒意看着他。
他皱着眉,好像被人欺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苏俨,你还是喜欢以多欺少,一点都没变。
骤然听到这个声音,苏俨眼瞳深眯,冷嗤一声:;西隋圣教圣子,今天怎成了这副半百老头的样子?
康知灼很是惊讶:;西隋圣教圣子?你确定?
就算容貌变了,可这声音他忘不了,绝不会错,苏俨目光犀利道:;南枫,你无端入我大奉领土,杀了这么多姑娘,还掳走我的女人,你想做什么?
南枫一点也不受苏俨态度影响,还深吸一口气,满脸的怀念:;你不知道,你女人身上的味道,可真香啊。
苏俨一双鹰眸一直盯着南枫看,;找死二字从他口中蹦出来。
南枫语调微扬:;这么多年不见,就让我来讨教讨教,看看你这武艺有没有退步。在最后一个字的瞬间,他忽然抬脚了。
苏俨腰间本来就有佩剑,而南枫不知何时从哪弄来的一把剑,两人二话不说直接就挥剑而上。
双剑之间的交锋带起的剑气很浓重,唐阿尤带着几人去找姜雨笙,康知灼则带人将这处别院重重包围着,以防南枫出逃,方便他可以截杀。
刹那间,苏俨已有十余招攻上,他的剑法玄妙,各种奇招怪招层出不穷。
而南枫的剑也是独树一帜,如果说苏俨是在于灵,那他的剑就是在于密,好像一张织得密不透风的网布罩着苏俨周身,将他的招式和剑气都压着。
一些余晖落在剑上,带起炫目的光。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可那南枫却还是分了一份精力出去,他道:;倒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仅没死,武功还大有进展。教主知道了,只怕是后悔当初让你走了。
苏俨抿着唇一言不发,手里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迅速,这打斗声本来就大,加上南枫说话时只用低得仅够当事人听见的语调,他们的谈话内容外人自然听不到。
苏俨借助身侧树干作为支撑点,一跃而出,高举手里的剑,对准南枫的脑袋就要砍下来。
南枫毫无畏惧地迎上一剑,尽管被震得有些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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