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银子了。那婢女都要哭出来了。
;没银子,就都下来,随我回去,当我的压寨夫人,给我生几个崽!
一阵哄笑。
马车里的年轻妇人扶了扶歪了的发髻,满脸怒容,将手里的金镯子颓了下来递给婢女:;丢给他们,赶紧走人。
婢女忙接过丢了出去。
那汉子听得;哐当一声,低头一看,金灿灿的镯子!连忙捡起来塞怀里,却不让路:;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不是都给你了?婢女又气又怒,;你们这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谁他娘的要吞象,老子要吞也是吞你这样娇滴滴的姑娘啊。那男子混话越说越难听,甚至已经开始要爬上马车来了。
婢女一脸惊恐地看向那妇人:;夫人,他……他要爬上来了,这可怎么办?
那妇人脸色虽也有惧色,却还是努力镇定下来:;慌什么,这朗朗乾坤之下,难道还真的敢上车来抢劫不成?
结果话音刚落,那大汉就一脚踢开了婢女,真的掀开帘子就进来了。
他一见车里坐着的妇人,愣了愣,随即嘿嘿笑道:;老子今日可真有福气,拿了这么多钱财,还有这么漂亮的美人,走,跟老子回去。说罢他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脸颊。
;你敢!年轻妇人训斥,;我可是堂堂鲁国公的少夫人,谢太傅的女儿!你若是敢动我半分,你想好要这么死了吗?
那男子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但看到她死死地揪着自己的绣帕,又嘿嘿笑道:;夫人可别诓老子,老子可不禁吓,若是吓出个好歹来,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来了可就怨不得老子了。
他边说手还继续往前伸,谢琦岚的面色惨白极了,正想着该怎么办,就听到有人喊了声:;什么人,做什么的?赶紧下来。
原来是城门的守卫换岗路过这,看到异常才出声询问。
那汉子二话不说跳了车飞快地逃窜了,守卫追了两条街也没追上。
心有余悸的谢琦岚也不出城了,让马车调转个方向,直接去了顺天府。她走的快,裙摆都如风一样扫过。
顺天府里却没有沈智天的影子,倒是有个妇人在台阶上坐着,哭得伤心。
谢琦岚忍不住上前问道:;你是何人?可是有冤屈要找沈大人伸冤?
柳氏抬起头,见是个年轻漂亮的妇人,愣了愣,都忘了擦眼角的泪了。
她在府里等了快十来日,几乎要在崩溃之际,茶花给她送来了口信,让她今日去顺天府,什么也不要做,就只管坐在台阶上哭。
若是有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来问她怎么回事,让她就将沈智天的冤屈好好的说道说道。
;夫人?谢琦岚又喊了一句。
柳氏这才回过神来,哭的更惨了:;我是替我夫君伸冤,他实在是太冤了。我夫君是这顺天府的沈知府,那一日……
谢琦岚听完柳氏的叙述,气不打一处来:;你放心,这事肯定会查清楚,绝不会冤枉沈大人。
她匆匆回了谢府,下午烨帝的口谕就来了,沈智天官复原职,而且还特意叮嘱他,务必要维护好都城的治安。
柳氏欢天喜地地买了些礼物又亲自送到了姜府,一进屋子就夸奖:;县主实在是神人,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和县主算的差不多。
姜雨笙正在品茶,斟了杯热茶递到了柳氏面前,道:;夫人喝杯热茶暖暖身,沈大人回顺天府了?
;回了回了。柳氏喝了口茶,还是安耐不住好奇,;县主是怎么算到这一切的?
;天机不可泄露。姜雨笙故作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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