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俨出来时身上还沾着水汽,见她向自己伸出手,他一搭上她的手,反而一个旋身将她搂在了身前,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
“大人。”姜雨笙娇嗔一声,“哥哥去魏府提亲了。”
“嗯。”苏俨低低应了一声,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又慢慢吻到了她的下巴,再是白皙的脖子,他唇下不由用了力,再挪开,白皙的脖子上绽放着一个个殷红的草莓。
他的呼吸逐渐重了起来,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衣裳,圆润白皙的酥肩映入眼帘,却见她的肩膀处有个小疤,他神色有些迷离却又好奇:“这怎么有个疤?”
这疤,她穿到原主身上时就有了,怎么来的她也不知道,此刻被苏俨撩拨的也语气急促起来,摇头道:“不记得了。”
他低头,舌尖在疤痕上扫过,含糊不清道:“忘了便忘了,以后不再会有疤了。”
温热的触觉让她一声嘤咛从唇间溢出,浑身开始滚烫起来。
摇曳的烛火下,那小荷也跟着摇曳晃荡,看得人呼吸彻底乱了。
苏俨深吸一口气,低下了头。
姜雨笙猛然间抓住他的衣襟,对他这突如而来的低头有些惊讶,却又带着他勇攀高峰,谱写婉转动听的曲子。
“夭夭。”他用沙哑又性感的声音一声声的在她耳畔喊着。
她被他用手捏着,死死地咬着唇,脸颊早就红了一片。她想坐起来,却才刚起身又跌回了床榻上,脑袋好像有点缺氧。
大人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
迷离间,她被他抱着抵在床沿边,她红着眼,哑着嗓子道:“还……还会疼吗?”
她的小手在他胸前推搡着,他忍着满头是汗,将她乱的头发拂到一旁:“夭夭乖,别让小苏俨走的太辛苦。”
她闭上眼,却不曾想是一场狂风暴雨。
苏俨凑到她耳边:“夭夭,别咬着唇,我再给你念个文章。”
“噫吁嚱,危乎难哉!此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毁,神龙入源之艰辛,冲波逆折之回川。踽踽前行尚不得进,欲度愁攀援。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此道虽难,然神龙岂是池中物,一入桃花风雨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到最后,姜雨笙忍无可忍,一下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苏俨!”
苏俨连着眼底也在发红,低头去咬她的唇,似是在宽慰她:“岂有半途而废的仗,再忍忍。”
最后,终于云收雨散。
姜雨笙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任由苏俨亲自去打了热水给抱着一道沐浴,沐浴过程中也少不了到处点火,可她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让某只饿狼占尽了便宜。
洗好一沾床,姜雨笙就沉沉入睡,苏俨却将人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唇。
她可真甜,让他上头了。
翌日,姜雨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浑身骨头都好像散架了一样。
因为苏俨身份特殊,晚上就寝,即便是茶花,姜雨笙也没让她守在外间,若是需要热水,茶花送进来也从不会多问一句。
“小姐。”茶花从外面进来,看到坐在床榻上惺忪着双眼的姜雨笙,再看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全是殷红的草莓,惊呼一声,“小姐,这……这大人也太不知道疼惜你了。”
心里却腹议,果然如阿全说的,老太监一朝得了对食,都控制不住的吗?
姜雨笙双腿沉重如铅,这还有更不知道疼惜的呢,她眨眨眼;“日后你和春哥儿成婚你就知道了。”
冷不防被这么一说,茶花倒是先脸红了:“今日湛少爷回都城,奴婢想着他肯定会第一时间过来的,已经吩咐厨房备下他爱吃的菜式和糕点了。”
宋妙手虽然没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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