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一骑如风般的白马扬起高高的马蹄越过人群,马上的人扬手举起手中的剑,用尽内力掷了出去,剑尖擦着刽子手的大刀而过,火花四溅。
刽子手被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打断,手一歪,大刀也顺势歪着落下,没砍下姜雨笙的头颅,却将她的左耳给硬生生砍了下来!
马转瞬间就到了眼前,苏俨一跃而下,却见那被刽子手割下的耳朵同一时间被甩到了他面前。
他低头一看,这和猪耳朵一般大的耳朵怎么可能是他家夭夭的?
看到他出现,隐在人群中的芍药立刻奔了过来,在行刑台下迅速说了句:;大人,夫人在府上。
苏俨那颗一路上吊着的心,这时才落了下来,惨白的脸上略有些血色,也没看躺在地上的人是谁,又一跃而下,下了行刑台。
;大……大胆苏俨,竟然敢扰乱法场,本官要上奏皇上,治你个大罪!刘门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正了正官帽。
苏俨唇角俱是冷意,浑身笼罩着杀气,他一把夺过阿全手里的佩剑,看也没看直接往后狠狠一掷,随即扬长而去。
刘门只听得;嘶的破风声,一抬头就看到一把剑从天而降,登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那把剑正好插在他的大腿处,若再往前一分,只怕他也得直接进东厂了。
崔兴也松了口气,却没急着走,带头喊了句:;鲁国公府的人通匪,才不是苏夫人!那姓鲁的已经被抓到大理寺了,还是西山拗的土匪头子来状告他的。
;土匪头子来状告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刑部侍郎为了私仇抓了苏夫人泄愤,若不是杨大人,只怕真正的犯人就要逍遥法外了!
这话又燃起了百姓们的熊熊八卦之心,崔兴自然事无巨细地娓娓道来。
苏俨急匆匆赶回督主府,看到魂牵梦萦的姜雨笙就站在院子中间,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眼底发酸,大步上前,可距离姜雨笙还有两步的时候又停住了脚步,上下打量一番。
;我没事,一点也没受伤。姜雨笙笑道,;就是没来得及沐浴,有点臭。
苏俨长手一展,将面前的人紧紧拥在怀里,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跳动的心口,呼在下巴的气息,他才觉得脚彻底踩在了地上,随即他霸道地挑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吻了上去。
嗯,唇是甜的。
也还是热的。
她还在。
她没事。
千百个念头在脑海里浮现着,辗转着,他自责,愧疚,害怕,担心,但现在只剩下庆幸。
他的夭夭如此聪慧,化险为夷,可他却受不住这样的疼。
越是害怕,越是担心,吻的越是用力,甚至到后面唇齿间有了腥甜的味道,苏俨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松开她的唇,看到唇上那鲜血,眼底的愧疚更甚,一开口竟然带着一丝颤音:;夭夭。
姜雨笙抬手将他唇上的血抹去,看他还要再说,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大人什么都别说,我明白。你放心,我很好。
尽管四下无人,她还是踮着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都还没给你生娃娃,怎么能死呢?
他牵着她往里走:;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姜雨笙道:;别急,我慢慢和你说。
时间拨回到黎明时分。
来送早膳的狱卒将早膳丢下就要走,却见谢琦岚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连着喊了几声也没反应,走过去踢了几脚也没反应。
姜雨笙道:;别踢了,昨夜疼的厉害,只怕是没气了。
狱卒一个咯噔,蹲下来探了探鼻息,果然,根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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