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雨笙也没有二话,往后站了站,茶花既然已经成亲了,要管家,甚至还要帮陈富春管着这个庄子,也是时候让她自己处理了。
茶花走到毛竹面前,微微抬起下巴,神色看不出喜怒:“你说,你看到春哥儿进了这里,和采冬姐姐在这行不耻之事?”
毛竹颇有几分盛气凌人的站在那,鼻孔朝天,“哼”了一声:“何止我一人看到,大伙儿推门进来,可都看到了他们抱在一起呢。那抱得那个紧哦,怕是麻绳一样拧在一起了。”
这时陈富春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急急道:“茶花,我和采冬什么都没有做,我们都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茶花对他一笑,给他一个宽慰的眼神。
毛竹更是面露不屑:“你一个婢女能嫁给好人家当个正妻那已经算是祖上积德了,对夫君做的事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是婢女?祖上积德?”茶花轻轻嘀咕了一句。
毛竹却更加大声道:“这里谁不知道你是婢女?若不是有东家,你能嫁给富春?若没有东家给你做靠山,你能拆散人家,而人家不敢对你有任何怨言?”
毛竹又一把拉过映红:“既然你能容忍富春和采冬这回事,那和富春有真情实感,甚至还有过他孩子的映红,你更加没有拒绝的理由了。虽然你是个奴婢,映红是正经姑娘,但既然你先嫁给富春,映红也不计较做妾,只要能嫁给富春便好。”
“安民家的,你胡说!我和映红从没有过那事,她怎么可能会有我的孩子,你这是污蔑!”陈富春急了,他一张嘴,如何说得过毛竹这样的泼妇,偏偏还有映红在那作为受害者,证实毛竹说的话。
“富春哥。”映红哽咽着,“我本来也想把我们之间的事埋在心里,可你既然能和采冬这样,为何不能和我?我只要当个妾就可以了,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抢,不会争的。”
陈富春还要再说,却把茶花拉住了。
“富春,别说话。”茶花道,又看向毛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一抬头一扬手,就狠狠地甩了毛竹一个耳光,后者虽然做惯了农活,但还是被她打得往后退了退。
“你怎么打人呢?”毛竹捂着脸,“是你那新婚的丈夫做了丑事,是那不要脸的贱人勾搭了你丈夫,你不去打他们,来打我,你脑子有病啊?”
“我脑子有病,与你何关?”茶花微微提高声音,背脊挺得更直,“采冬姐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富春又是被谁骗到这里来的,你不清楚吗?”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婢女,映红是正经姑娘,真是天大的笑话。正经姑娘会没和人成亲就有孩子了?正经姑娘会把这屎盆子乱扣到别人头上?正经人家的姑娘,会在人家娶妻的好事上,就来抢着做妾?”
“你丈夫陈安民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县令扣下,大伙儿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茶花环视一圈,看大家都惊讶的表情,她道,“本来这事东家没打算张扬,这是陈安民自己犯下的事,没必要牵连家人。可如今看来,有人不仅不念着东家的好,还在这兴风作浪,那我还客气什么?”
陈安民的事,茶花前几日不在自然不知道,可来迎亲的路上,担心这么长的路她无聊,芍药就跟着陈富春一起去。
在来的路上,芍药绘声绘色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故事一样说给茶花听,也是让她心里有个数,却没想到在这就用上了。
她将陈安民的事全数说给大伙儿听,看大家都义愤填膺的表情,她道:“陈安民见不得我们庄子上的人好,就用这些手段使绊子,而他这婆娘,也看不得我们好,丈夫都进大牢要秋后问斩了,她还在这搞三搞四。”
“安民家的,滚出去,我们庄子不欢迎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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