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笙是个过来人,看这两人的反应表现,再看看那眼神,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她连忙挥挥手:“你们管你们去吃吧,别妨碍我和大人。”
芍药松了口气,立刻出了门,狄二根二话不说也追了出去。
才出门,芍药就问:“你老是舔嘴唇干什么啊。”
狄二根一脸的委屈:“我也不知道啊,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一看到你就想舔啊。”
两人都太急,才出门就说这些话,一字不差地都落入了姜雨笙夫妇的耳朵里,二人相视一笑。
快吃完时,苏俨突然凑到姜雨笙耳边,轻声道:“其实,我也是。”
姜雨笙眨眨眼,没明白过来。
苏俨看着她,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其实我也是,一看到你就想舔,很早就这样了。
在两人关系里,一直都是姜雨笙比较主动,可她现在却被苏俨这一句话给整的,脸都红的如那火烧一般,耳垂更是仿佛要滴血了一样。
她感觉自己心跳在加快, 口中的面还没咽下去,看着近乎完美的脸骤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唇就要贴上来,她连忙推开,捂住嘴巴,含糊着道:“还……还在吃面呢。”随后囫囵咽下。
“面有我好吃吗?”苏俨将她的手放下,唇贴了上去,辗转反侧,如痴如醉。
这家伙毒解了之后,就这么放开了?
结果苏俨自然不满足于这个吻,伸手拦腰抱起她就往床榻上抗,惊得姜雨笙连声喊道:“不行,不可以!头三个月很危险,不能那啥的。”
苏俨把她轻轻放在床榻上,长发垂下撩着姜雨笙的脸颊,逗得她忍不住发痒往边上躺,苏俨便脱鞋上了床榻,将她搂在怀里:“我是那样的人吗?”
姜雨笙看着他眼里泛着绿幽幽的光,重重地点头:“嗯,你是这样的人。”
苏俨失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子,扣着她的细腰:“让我好好抱抱你和孩子。”他的手正好放在她的小腹那,轻轻地抚摸着。
有身孕的人特别容易犯困,在苏俨怀里,没一会儿姜雨笙就沉沉睡去,却感受着耳垂上落下一吻,仿佛还有人在耳边轻声呢喃着。
“好喜欢你,夭夭。”
翌日下午,内廷这边就有人来接苏俨等人,说是进宫去参见晚宴。
和昨日的敷衍了事相比,今日确实是有点招待使团的意思了,但依旧是挺寒酸的。
南唐王坐在上首,举杯道:“大奉和南唐一向都是友好交往,如今我南唐却无端端死了一个大将军,这事大奉如论如何得给个交代吧?”
苏俨也举杯:“这事我昨日便和王上说过了,蒯善之死和我们大奉没有任何关系,王上应该调查你们自己人。”
“可他身上的伤口,分明就是祁瑾将军那把剑所致的。”南唐王冷哼着放下酒杯,“莫非你们是当我们南唐好欺负的,就随意这般搪塞?”
“我们没有觉得南唐好欺负,也同样的,也没有觉得我们大奉爱欺负人。若是你们真想以蒯善之死为借口引我们开战的话,我们也不是不能迎战。”
申屠泽呵呵一笑:“大奉如今国库虚空,朝廷又积弱已久,苏大人再这样吹牛,就显得有些不要脸了吧?”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奉再弱,比南唐也还是要强一点的。”
“放肆!”南唐王把面前的酒杯都给砸了,“苏大人,本王给你脸,你可别不要脸。”
呵,和一个对自己妻子露出那些猥琐目光的人有什么好说话的?
苏俨也冷声回敬:“脸面是我自己挣的,可不是南唐王给的。”
若非是看在姜雨笙知道那冶铁术的份上,南唐王用得着受这份气吗?他死死地瞪了申屠泽一眼,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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