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快过年了,如今她已经能酿出酒来,但是味道还不够理想。
不过她相信只要继续改良,定然能酿出好酒来。
除夕那天她们一家一起吃了年夜饭,萧如之的身体稍微好了一些,也一并去了。
不过她很快就觉得体力不支,又被送了回去。
那天乐平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全家也似乎都很开心。但是乐平心里明白,这些开心太过脆弱,底层却是让人难以觉察的心酸。
吃完饭后,乐平躺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悲从心来。
母亲的身体没有起色,师傅至今没有带回大哥的消息,祖父和父亲一直没有被释放。韩家难道只能待在凉州?自己是无所谓的,反正她多活一世,早已看透了荣华富贵。
可韩飞哥哥那样的人才居然无法做官,会不会太过可惜?
母亲之前身份高贵,鲜有不顺,如今丈夫和儿子都糟了难,是否就能安心的在凉州过活?
;哎~乐平长叹了一声。
;为何要叹气,乐平?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与我说说看。
一道熟悉的男声响了起来,乐平转过头去,原来是周恒来了。他穿着一身白衣,看起来比离京前要清瘦了一些。
乐平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今日一见很是意外,也多了几分疑惑。
;今天是除夕,你不在家陪伴父母。大老远的跑到凉州来做什么?
周恒缓步上前道,;父亲常年在军营,过年也是不回来的,我这次来是去找他的,顺便来看看你。
我本来早就打算来了,可正好姑姑又病了,才一直拖到现在。正好卡在这过年的点了。
;木含姐姐怎么了?乐平想起这侧房里还睡着一个八卦的丫头,于是指了指正房道,;等会,我们先进屋去,你慢慢和我细说。
乐平邀请周恒坐到了屋中的小圆桌前,先是点上了蜡烛,又搬来了熏香。
她一边点着熏香一边道,;这边不知怎么的蚊虫的块头都大,所以这熏香是一定要点的,否则会被咬。
周恒突然心疼起来道,;乐平,你受苦了。
乐平坐在了周恒的对面,道,;哪里受苦了,不过是些虫蚁而已,你刚刚说木含姐姐病了,到底是什么回事?还有大碍吗?
周恒笑的很是怪异,道,;她这是因病得福,现在可是好的很。
;你笑得那么怪作甚?乐平道,;不要在这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
;姑姑之前不知怎么的,无故腹痛,然后肚子居然越来越鼓。她寻了些医生,结果那些医生居然说她有孕了。你知道的,姑姑这人离男子都八丈远才好,怎么会怀孕?
她大骂了那些医生,结果自然没大夫敢来给她瞧病了,我也急得是团团转。
乐平道,;这腹胀一般是肝气有损,这些个庸医居然扯什么有孕,也不怪木含姐姐骂他们。
周恒点头道,;哎,对对对。那小大夫也是这么说的,他开了个方子,姑姑没多久就见效了,十分厉害。
;小大夫?小大夫是谁?
;哦,忘记告诉你了。这小大夫是最近才来京城的,在一个破庙里免费给人看病,我寻思着反正也找不到大夫,就把他带到了我姑姑那。
开始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姑姑多么抗拒,直说那大夫太年轻而且还是个小白脸。她那么一说那小大夫急了,和她打赌三副药下去必然见效,否则就随便姑姑处置。
;额?这小大夫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嘛,结果呢,赌赢了吗?
;他怎么可能赢得了我姑姑,自然是输了。
;输了?那你姑姑病怎么好的?
;哈哈哈,所以说我姑姑损呢,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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