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旌根本来不及抵挡,那羽箭划过他的脖颈皮肤,割出一道口子,人也往后面跌成四脚朝天,手中的兔头更是掉在地上!
诸葛嫤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她反应过来,忙跑去看司马旌,;司马旌,你没事吧?
;啊!司马旌三魂不见六魄,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摸出一手的血。
他冷汗直流,但下一秒他将诸葛嫤往自己身后一带,从身上抽出长剑,盯着逆光骑马而来的人,;谁?!
诸葛嫤也惊了,看到他脖颈上的血,不敢多说,也盯着来人。
骑马而来的男人手持长弓,手中的羽箭已经搭上,神色冰冷地来到他们面前。
司马旌看到是叶阳溶,惊得几乎是跳着和诸葛嫤保持距离,;王、王爷!
他看到叶阳溶搭上的冷箭,额上的冷汗直流,刚刚的那一箭,叶阳溶如果不是故意射偏,他就已经见了阎王!
;叶阳溶!诸葛嫤惊得心里一慌,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她出府,还找到这里?
叶阳溶下马,眼神死死地盯着诸葛嫤。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处置这个女人,他很想将她绑在树上痛打几个鞭子,或者狠踹几脚,以报她给他戴绿帽的侮辱。
但他又不可以这样做,因为他一旦做了,这个女人会跟他越走越远,会更痛恨他。
可他就要忍受她给的绿帽吗?
叶阳溶眸中的火焰越烧越旺,再次将弓箭拉满,一转身,对准了司马旌。
;王爷!不是您想的那样!下官只是在路上偶遇王妃,王妃让下官带她追寻您的踪迹!她一路上都很担心您此次春猎之行!
司马旌大声喊了起来,扔下长剑,两手举起极力辩解,;刚刚王妃饿了,差遣下官弄一些吃的给她,才在此处生火休息。下官与王妃清清白白,天地可鉴!
诸葛嫤忙张开双臂,拦在司马旌的面前,;叶阳溶!你敢杀他,我就恨你一辈子!
;你!叶阳溶怒发冲冠,为她站在司马旌那边而又恨又心痛,;你以为本王不知?你三番两次与这野男人私会,本王纵有包容你的心,也抵不过头顶的绿帽!
;我……我……诸葛嫤百口莫辩,发现他说得有几分在理,她现在就是给他戴绿帽……
但不行啊,一旦承认,司马旌身死不说,他估计也不会放过自己,他是不会杀她,但他会把她囚禁起来啊!
像他这种残暴的男人肯定不会让她好过!
诸葛嫤一咬牙,挤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上一年,你没带我去春猎,我哭了一整晚。今年,你还是没带我去,而且还是晗儿告诉我说你去春猎!叶阳溶,我想去春猎难道有错吗?
叶阳溶心头一怔,他确实不知她那么想来春猎,只是想着她玄阴蛊刚解,春猎的山中夜晚又极寒,怕她身子骨熬不住才没有喊她一同前来……
;如果你说我和司马旌有染,那我为什么不直接和他私奔,却光明正大地追着你们大军的踪迹来到这里?诸葛嫤咬牙,瞪着他,;你就那么着急往自己的头顶戴绿帽子吗?
;这……本王当然不会!叶阳溶舌头都快捋不直了,他看着诸葛嫤那红红的眼眶,眉宇皱得更深。
;难得的踏青节,却又都被闷在府里,我想呼吸自由的空气,我想感受大自然的美好,这难道有错?诸葛嫤转了下眼珠子,作势将眼泪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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