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嫤来到马厩,挑选了一匹乌孙马,这乌孙马产自西域,形态较为清秀,耳朵短,脖颈细长,看起来十分精神。
叶阳溶没有作声,只是看着她骑上马匹,扯着缰绳在这马场周围绕圈。
但,诸葛嫤本来不擅长骑马,现在被人盯着看,自然动作更加僵硬,骑马也像是走路一般慢吞吞。
叶阳溶不耐烦了,;你这是骑马还是走路?飞奔起来!
;驾,驾!诸葛嫤撇嘴,紧紧地抓着缰绳,以免这马匹狂奔的时候将她摔下去。
叶阳溶看着她着实有些底子,也不曾辱没忠武侯府的名声,但此刻她骑得极为平稳,貌似没他的事儿了?
思及此,他暗中摸出铜钱,往那马匹一掷去。
乌孙马嘶鸣一声,立即狂奔起来,冲出马场,往林中狂奔而去。
;停下!停下!吁!吁!诸葛嫤看着马匹受惊,立即勒住缰绳,想着让马匹停下来,但她的力气哪里能勒住这受惊的马?咯噔咯噔直接冲进林子!
;叶阳溶!叶阳溶!眼见着这马匹带着她越冲越远,就要冲向前方的山涧时,诸葛嫤惊呼起来,她死死地扯着缰绳,耳边听到的是呼啸的风声。
叶阳溶几个飞身,借力旁边的树木枝干,催了内力,一把跃上,瞬间和诸葛嫤共骑这匹受惊的乌孙马。
;吁!他环抱着她入怀,大手握住她的手共同抓住那缰绳,用力一勒!
乌孙马嘶鸣一声,前蹄上天,差点人仰马翻,还好叶阳溶紧紧地勒住马匹也抱紧了她。
马匹停了下来,还后退了几步。
诸葛嫤惊魂未定,看着前方的山涧心有余悸!
如果晚一步,她可就会连人带马直接坠入山涧了!
叶阳溶看了一眼那山涧,稍稍歪头看向她的神色,见她额上和脖颈上的冷汗,就知道她被吓得不轻。
;不怕,有本王在。叶阳溶心中的小九九算盘打得哐哐响。
诸葛嫤缓过气,才发现自己在他的怀中,手也被他紧握着。
她忙挣开,压了压情绪之后,才开口,;谢谢,请你下马。
;你这女人,甚是无情。叶阳溶冷道,飞身下马。
诸葛嫤也跟着下了马,她不理会叶阳溶,拉着马到安全的地方之后,抚摸着乌孙马的脖颈,;你受惊了。
她抚摸了会之后,绕着马匹走圈,细细地观察着马身。
叶阳溶一见,心中感觉不妙,诸葛嫤向来聪明,她检查马匹之后肯定能够推测出是他做了手脚!
他上前提醒,;我们该走了。至于这马,先牵回去。
话刚落,诸葛嫤看到了马大腿上有个新鲜的伤口,已经蜕皮并且有血渗出。只瞬间,她已经明白了一切。
她看向叶阳溶,眼神失望,;我就说为什么好端端的一匹马突然受惊发狂,当时在马场的只有你,所以只能是你做的手脚!叶阳溶,你到底什么居心?
;本王……叶阳溶看着她,陷入自责之中,声音变得没了底气,;并没有什么居心……
他只是想制造两人相处的机会,所以才会以看她的马术带她来骑马;是想让她看到他有能力护着她,甚至想让她春猎能与他共骑,所以才会自作聪明地让乌孙马受惊、而他再出手相救。
可是他低估了她的聪明,也忘记了她并不爱他,更不会体会到他的用意。
;哼!诸葛嫤冷笑,牵着马往马场那边走,头也不回,;我不跟你一起春猎了。我自己走,自己看,不劳你费心!
;不行!叶阳溶立即追着上前,;你忘记了太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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