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午后,听说慕之遥领着几人跑去雪山上采药,楼君炎把事情处理完就打算去找几人。
青柠跟在后面都嫌累,;王爷,什么时候到啊,您慢一点,王妃跑不了。
或兰雪山山脚,金石酒家。
扁鹊实在撑不住了,他可不是王带青柠那种练家子,陪着王爷跑了个几十里路还没大问题,不管不顾地抱着酒家的柱子,要进去喝两壶酒歇歇脚。
;算了。楼君炎大概也是不嫌急,转身走进酒家,;正好再尝一尝这里的或兰雪酿酒,好久没喝过了。
他掀开酒家布帘一角,顿住了。
;王爷?怎么不走了?青柠疑惑。
;算了,她估计也不想见到本王,我们回去吧,明天启程再接她。楼君炎转身就要走,王带往里面偷偷看一眼,王妃他们就在里面坐着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对面却是一个男子,若他没认错,应该就是那个堇色无误。
几人追出去,都没再说什么。
;昨天你们去哪了?楼君炎问。
;雪山,给你采了好几味药,回家试试。慕之遥神秘兮兮地笑起来,丝毫不提昨日为了采雪莲险些掉下去的事。
;行。楼君炎将手放在慕之遥头上,轻轻揉了揉,;回去吧。
回京之路路程长,加上路又颠簸,来时还艳阳高照,现在已经大雪纷飞。
马车中,慕之遥窝在楼君炎专用的暖塌上,舒服地伸懒腰。
小白从她胸口出钻出来,在铺着软毛的马车上到处跑。
;别闹。楼君炎一把抓住小白的脑袋,把它放手里蹂躏。
;啪——慕之遥怀中滑下来一样东西,楼君炎捡起来正想塞回去,可却被那东西上的图案吸引住了。
是一把银簪子,凤凰簪本没有什么稀奇的,可奇就奇在凤凰下还有几只鱼,上面悬着一弯弦月。
楼君炎默不作声地把东西塞回去,靠着窗子接着小憩。
夜晚还在一处平原安营扎寨,只不过这一次安静了许多,慕之遥还在马车内睡觉,青柠几个在支帐篷点篝火,楼君炎和扁鹊在一边小声说话。
;你可确定,王妃腰间那玫香囊,装的正是你说的那几味毒物?
;千真万确,这几日为了研究王爷你的病,属下可是把这几位药研究透了,味道错不了。
;那个香囊,正是二皇子府那个堇色亲手给她的。楼君炎苦笑一声,眉目间尽是苦痛,;她说在或兰采了草药要为我治病,那也是……
她不知道他听见这句话时有多高兴,他这么多年,求的也不过是她一句心中有他。
;我何必如此让你苦苦等她醒悟。
看着楼君炎失魂落魄地走向那篝火,扁鹊心中震荡。
王爷的病本来就快要攻心,今天王妃还拿这种事气他。
这个病虽然是几味毒引出来的陈年剧毒,可真正要医治,还是要病者自身坚定,如果心智动摇,毒可能会蔓延上心头。
那时别说是慕之遥,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不一定能把人救回来。
京城,黑夜刚好行事。
两个身着黑斗篷的人穿过街巷,步履匆匆地钻进一间密室。
;夫人,这次应该成了,奴婢看您昨日都犯恶心了。牧歌小声说。
襄阳的嘴角轻轻勾起来,说,;还不能确定,等人来再确认一番。
外面那人姗姗来迟,坐好在小孔外面,对里头问了声好。
谢子宴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个什么人物,似乎对这个孩子十分上心,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要来黑市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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