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p>

    当然，这个湿润感并非来自于灵魂体，而是来自于本体；</p>

    精神力太过集中，导致心分多用的其他分神也有了相应的影响。</p>

    然而就在他升起放弃之心准备闭目的瞬间，一个‘虽’字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帘中；</p>

    尽管这个‘虽’字依旧模糊，但他却是真的看到了字貌，一如封面上的那般娟秀，又比之更为细腻。</p>

    “不行了......”</p>

    没法再去追视，隋缘急忙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双手不断地在自己的眼眶周围按捏着；</p>

    这是他动用赤炎重瞳至今，唯一一次感觉到双目酸涩刺痛的情况；</p>

    而且还是在使用时间如此短暂的情况下出现。</p>

    好在坚持到最后总算有些收获，至少他看到了那个字，那个清丽的‘虽’字。</p>

    默默地念叨了一句，隋缘再次睁开了双眼，除了瞳孔周边还有些刺痛之外，目中的酸涩已经彻底消失。</p>

    说穿了，疼痛他早已习惯，但是酸涩这种潜意识痛苦，他还无法抵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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