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看上去从良娣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呢。”
楚良媛窃笑一声,装作是不知情的样子,转头对程归晚开口:“太子妃,这从良娣觉得这样都不算亲密,想从良娣私下里与笙王还有更亲密的举动呢。”
“楚姐姐,你就少说两句。”
安凤仪只觉得殿内气氛剑拔弩张的,也便伸出手轻轻戳了戳楚良媛的衣袖,声音怯怯地,似乎有些害怕。
“我说安妹妹,你倒是怕什么。”
楚良媛心生厌烦,将衣袖猛的抽了回去,毫不顾及地说道:“这是太子殿下新赏赐给我的江南波光丝线锦缎,你可莫要给我弄坏了。”
斜眼又说:“而且,这事情是铁板钉钉的,把从良娣身边伺候的奴婢拉去宗人府受受刑,想来便可以水落石出了。”
宗人府的刑罚,可谓是让人闻风丧胆,就连素日驰骋沙场的将军也受不起几日,更不要说是弱柳扶风的奴婢了。
安凤仪心下一惊,听到宗人府三个字便满脸发白,心里害怕极了。只能缩回了手,嗫嚅着不敢言语。
“太子妃,奴婢日夜陪伴在主儿的身边,丝毫没有看到主儿和笙王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
还没等九思开口,香芷就已经怒不可遏。
扑通一声跪倒在程归晚面前,信誓旦旦道:“若是太子妃不相信,奴婢愿意去宗人府遭受惩罚,且楚良媛从未见过我们主儿与笙王接触,空口无凭为何会说出这些混账话。”
香芷倒是个忠心护主的奴婢,纵使楚良媛是主子,她也不乐意楚良媛说一句九思的不是。哪怕是让她去宗人府遭受酷刑,她也毫不畏惧。
“你是从良娣的奴婢,这奴才和主子向来都是一条心的,本太子妃也没办法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你啊。”
程归晚轻轻叹一口气,仿佛心里很像相信香芷一般,殊不知眼底早已经满是戏谑。
“谁不知道你们丛德殿的人都长着一条舌头,就算是有,也能说成没有。”
楚良媛有了靠山,说起话来更是咄咄逼人,丝毫不把九思放在眼里。
香芷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自己没用,连自己的主子都保护不了。
“从良娣,事已至此,你可知错?”
程归晚心情舒坦了些许,也便耻高气昂地看着九思,缓缓开口:“你若是承认了,本太子妃便饶你一条命,只让你禁足即可,若是你再负隅顽抗,本太子妃也救不了你了。”
“妾身的奴婢再不好,也是妾身自己回家去管教,用不了旁人教训,更别说是去什么宗人府了。”
九思眼眸猛然一缩,不带有任何感情地看向楚良媛。
这仇,九思算是记住了。她绝对不会让香芷受任何处罚。
九思侧目,恰好迎上正目光焦急的小孟子,也便不动声色地伸出一只手,在下面轻轻朝上指了指。
小孟子会意,弯着身子从一旁退了出去,众人的目光都投向程归晚,并没有看到主仆二人的举动。
“太子妃,妾身有一事不明,还请太子妃明白示下。”
九思瞧着小孟子离开,心中松快不少,也便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早已把程归晚的手段了如指掌,不慌不忙地开口。
“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说便是,本太子妃和众位姐妹没时间在此与你浪费时间。”
宜婵坐在程归晚的身旁,本想要出言阻止她的行为,但却已然是没了机会,只能拿一双凌厉地眼眸紧盯九思,想让她乱了阵脚。
可九思并不是胆小的人。
只把宜婵的眼眸略了过去,而是一脸笑意地看着程归晚,一字一句道:“妾身听闻,太子妃本是赐给笙王大婚的福晋,因为笙王瞧不上您退婚,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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