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哪有殿下那么好的福气,东宫的女子各个都真心爱慕殿下。”
苏子笙垂眸,语气中也听不出什么变化,只听得他说:“本王也是想寻得一个相互爱慕的女子作为正妃,若是寻不到,本王也愿意一直等下去,暂不娶妻纳妾。”
“欣良媛在你那里可还好?”
苏子尘冷不丁地开口,眼眸中略带猜忌地看了看苏子笙,沉沉道:“如今你只有那一个侍妾,可要善待她才是。”
欣良媛本就是东宫送去的人,原是苏子尘培养的欣丫头,作为与九思同样身份的人换去笙王府的。
可如今欣良媛入了笙王府之后,与苏子尘的联络越来越少,终日也见不到一面。
“殿下放心,本王就这一个侍妾,自是会好生善待。”
苏子笙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仿佛诉说家常一般与几人说着:“只是这些日子欣良媛总觉得身上乏累,不喜出门罢了,等她身子恢复些许,就让她来向您请安。”
“如此便好。”
苏子尘点点头,也不再继续延续此话题,只与二人谈天聊地,极尽兄弟之情。
酒过三巡之后,几人也都有些眼眸微醺,并不再刻意注重礼节,只兄弟相称,说着一些幼时的趣事。
“二哥,我还记得幼时你我在御花园,你只一箭就能将天上飞的用来传信的鸽子射下来,后来害怕父皇怪罪,你我二人又将那鸽子扔到了湖里。”
苏子泫脸色有些微红,看着苏子笙低头饮酒,也便出声,指着苏子笙摇摇晃晃道。
“也不知谁为了与我赛马,而后马受惊狂奔,马背上的那个人倒是吓得尿湿了裤子。”
苏子笙回眸,戏谑地看着苏子泫,开始互相揭起对方老底。
“二哥,这些事情就不要再说了,还有从昭仪在场,也不给本王点面子。”
苏子泫的脸愈发红了起来,忍不住小声嘟哝着:“那马受惊乱跑,本王是实在憋不住了才会尿裤子,怎么会是吓得呢。”
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谁也不愿意丢面子。苏子泫竭力辩解着,想解释自己那时的行为纯属偶然。
“呵,那你下马之后为何嚎哭不止,等筠妃娘娘来哄了好久才不哭了。”
话音刚落,苏子泫的话便被苏子笙无情拆穿,只看着他笑。
“殿下,你都不替我说句话,只瞧着二哥笑话我。”
苏子泫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巴巴地求助于苏子尘。
九思瞧着几人你一言我一句甚是欢喜,只在一旁默默听着,没曾想几人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刻。
“你求他作甚,殿下那时整日被师傅们关在学堂学习,哪里会有我们这么自在,又怎么会知道你我的糗事。”
未等苏子尘开口,苏子笙便冷冷答着。
“本殿下幼时不似你们,可以极尽孩童之乐,只得终日背一些生涩难懂的句子,如今想来,当真是凄惨。”
苏子尘苦笑一声,想到自己幼时并不能像二人一样欢愉,现在想尽情玩耍却早已经没了欲望,只觉得有些酸涩。
九思心中哑然,苏子尘现在这般成就,没有幼时的努力是不会这样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旁人都嘁嘁嚓嚓的在外面疯玩,苏子尘只能按照大人们的要求,不断学习。
这样的滋味九思也何尝不知,昔日在笙王府经历暗无天日的训练,九思看着天上飞的鸟儿,院外来回行走的奴才,甚至可以四处走动的虫子,都觉得羡慕极了。
“就是因为那时候你苦读诗书,而后才会当上太子,又有什么可凄惨的?”
苏子笙冷哼一声,低头将杯中酒饮尽,口中说道。
不知他是喝醉了还是怎得,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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