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是妾身同您提前说了,就没有这么惊喜了。”
程归晚笑笑,与宜婵更是亲昵,伸手挽住宜婵的胳膊,两人亲昵的紧。
“本殿下瞧着你与乳娘二人眉眼之中很是相似,想来也是有缘分的。”
苏子尘瞧着程归晚,再看着宜婵,反复对比这下,意外察觉两人眉眼很是相似,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可程琮却与乳娘不相似,想来程琮同乳娘缘分不深呢。”
程归晚心中高兴,见着苏子尘如此开口,也便得意洋洋地看着程琮,出声说了一句。
“微臣与长姐并不相像。”
程琮只觉得有些羞赧,伸手挠了挠头,低低说了一句。
“哎呀呀,琮儿是男子,你是女子,怎能会相似呢?”
宜婵脸色倏忽变了变,也便连忙出声打断了几人的议论,开口道:“你们二人都与程大将军样貌相似才是。”
“是。”
程归晚闭了口,见着宜婵这样讨好程宵擎,捂住口笑出了声:“方才被殿下赐了婚,如今乳娘就这么袒护父亲,当真是让人羡慕呀。”
“归晚。”
程宵擎的脸色一直没能缓和,听见这句话之后更是有些不悦,出声叫住了程归晚:“殿下面前,岂能如此放肆。”
“罢了,今日回去便叫太子妃去知会内务府一声,让内务府给选个好日子,再准备一份贺礼。”
苏子尘并不在意,而是让程归晚将这件事情做好,不要推脱。
“是。”
程归晚不比谁都心急,恨不得明日便让二人成婚,不用苏子尘吩咐,她也会越早越好地将此事做成。
“今日时候不早了,殿下也饮多了酒,不如回去?”
程归晚害怕再有变故,也便出声轻轻叫了一句。
“也好。”
苏子尘起身,程府的人自然是拥簇着苏子尘朝外走着,直到上了马车。
“臣等恭送殿下、太子妃。”
众人见着二人上了马车,这才出声恭送着。
“回去,乳娘可要好生保养着,下次就要叫您一声程夫人了。”
苏子尘掀开轿帘,见着宜婵也跪在轿撵旁边,也便特意嘱咐了几句。
“是,劳殿下记挂,老妪牢记在心,不敢忘怀。”
宜婵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连连磕头。
夜晚,钟粹殿。
九思静坐在院子中的凉亭内,看着天上一轮皎洁的弯月,身边并没有星星陪伴,只觉得有些孤寂。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九思脑海中猛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诗词,倒是让她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也有如此伤春悲秋的时刻,见着月亮的阴晴圆缺,竟也能触景生情地说上几句。
想来应当是在这样的环境久了,故而才会说起什么,都是文绉绉的。
“广竹,你去拿笔墨来。”
九思一时兴起,心中仿佛文艺的紧,想将方才说出的诗句写下来,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是。”
广竹点了点头,连忙朝书房跑去,将九思要的笔墨拿来。
九思轻叹了口气,这样柔美的月色,原是要众人一同观赏才有滋味,且往往欣赏的都是圆月,欣赏这样弯钩一样的新月,恐怕也就九思一人了。
心中正思量着,就看见广竹一脸神秘地走了过来,将笔墨贴心地放在九思手边,笑嘻嘻地问了一句:“主儿,奴婢方才去取笔墨,听见从东宫正道轮值回来的侍卫在说闲话,您可要听听?”
九思提笔,将墨水微微沾满笔头,提笔流畅自如地将方才心头所想的诗句写在了生宣上,心中甚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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