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配合姨娘演出的而已。”
庄子湘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她万万没想到,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不仅是她一个人有。
她张了张嘴,一时间连反驳都忘了,只是机械的傻傻摇头。
“戏?”
柴巍眉头微皱,只见庄家医馆的门大敞四开,棺材停在中央,上面并配有白幡香花,纸钱等物,看来这丧事办的有板有眼。
“养生丧死,是民之大事,提前练习也免得临行慌乱,这本是好事,一家人又怎么会因为这件事打起来呢?”
庄子萱心想这柴巍睁眼说胡话的能力倒是一套一套的,谁家平白的日子不好好过,还练习办葬礼的。
她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道。
“哪里有打起来,不过是拌几句嘴而已,让殿下见笑了。”
两人说了一通官话寒暄,眼见着这事就要这样混过去,庄子湘不干了,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指着庄子萱道。
“什么演戏,分明就是她欺负人,母亲是因为这个女人才——”
庄子萱眼一横,心中暗道,你想说什么?难道要亲口承认你母亲胡闹上吊?
这可是东宫太子的面。
好在庄子湘还有点脑子,将剩下的半句话吞了回去。
庄子萱故作亲密的拍拍庄子湘的肩膀,脸上的笑容春风和煦。
“好了妹妹,别生姐姐的气了,姨娘和咱们不是一家人么?以后也得,好、好、相、处,不是么?”
她把‘好好相处’四个字咬得尤为清晰,威胁的意味已经很明显,庄子湘又想起今日自己这个姐姐的冷肃面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柴巍不知其中关窍也不计较,点点头道。
“无妨,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一家人最重要的是和气,若是从内里斗起来,这家离败落也不算远了,你们能够解除误会,是最好的事,本宫很欣慰。”
徐氏母子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再多的不满当着柴巍的面不好发作,只得灰溜溜的回了府中。
这桩‘家务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断完了案,庄子萱心中嗤笑,原来这泥塑的储君最擅长的就是和稀泥。
柴巍看起来自我感觉良好,还觉得自己给人家解决了多大的麻烦。庄子萱看他丝毫没有走人的意思,一时间不知道拿太子怎么办。
“殿下今日来我庄氏医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虽然今日医馆不开张,可若是身体不适,我也可以为你诊治的。”
庄子萱笑容可掬让开一条路,做了个请的姿势,手却指向了院子里的棺材。
心中暗想,你看这一口大棺材,又黑又亮,晦气,晦气你还不快走。
谁知柴巍竟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了笑道。
“多谢小庄大夫关心,本宫已经无碍了,倒是你连日劳顿,不知道休息好了没有?”
“劳烦太子殿下挂念,我还没有休息好。”
庄子萱本以为他下一句就要说‘既然如此本宫就不打扰了我们各回各家’谁料柴巍话锋一转。
“本宫看你气色挺好,应当是休息的差不多了,来人!”
他挥了挥手,只见几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出来,将庄子萱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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