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刚才刚说的,我可有一字错漏啊?”
“庄子萱,你!”
眼见着一众人的目光逼视的越来越紧,林若敏只得抵死不认,抬起她高傲的头道。
“本小姐从未说过此等话语,你这是空口无凭的污蔑!”
林若敏运气不好,偏偏有人赶上来拆台,一个年轻的红袍宗室碰巧在一旁,看着两人道。
“我听见了,方才林小姐确是说过类似的话。”
一个出头,旁边的几个就都起了势。
“我也听见了!林小姐说自家的燕窝多到放不下!”
庄子萱叹了口气。
“难不成,林小姐是在信口雌黄胡乱吹牛?”
有人作证,这下林若敏百口莫辩无处申冤。
要么承认自己的父亲收受贿赂,这是可能会被这些御史喷半年口水的糟心麻烦,林若敏不傻,自然是不会认的。
可是承认自己胡乱吹牛,对她来说,也是打死也不会做的事,由于再三,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是我一时失语,庄小姐误会了……”
她示弱,便被看做是心虚。
御史台怎么可能放过这种好机会,惹不起你林谢丞相,还惹不起你的女儿么,一时间高举笏板的汹汹官吏又忙不迭的冲了上来。
“听说林小姐与七殿下早就有私定终身的意思,此事果有之乎?”
“七殿下暴戾恣睢,嚣张跋扈,这里面有没有你林家大小姐在推波助澜啊?”
“对了,我听说七殿下前日非刑凌辱兄弟,将身有军功的五王爷打伤,这样的行为身为七殿下未来的命妇,怎可坐视不理!”
很快,口水就会将林若敏淹掉。
庄子萱冷笑一声,事了拂衣去,挥挥衣袖告别了尴尬的相符千金,向着自己班列所呆的位置去了。
比武招亲大会开始在即,众人归座,只等梁帝。
庄子萱身边坐着的是太医院的胡太医,他袖手而坐,不动声色的将衣摆拉得离庄子萱远了一点。
就算嫌弃她也不至于这么刻意。
庄子萱懒得搭理,仍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目光略过一众侍卫,在人群中寻找着敖霄的身影。
“庄大小姐,你知不知道,太医院的前院首要丁忧回来了?”
“我爹现在赋闲在家,胡大人是有什么问题想询问庄范大夫么?”
胡太医鼻子里哼笑了一声。
“笑话,你真当整个太医院无人不成?本官所说之人,是你父亲庄范大夫的前辈,云南温毅温大人,他此次丁忧归来,就是来接任院首这职位的。”
“哦。”
庄子萱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坐在椅子里。梁帝还没有来,就算放松些也没有关系。
她淡定的态度让胡太医甚为震惊。
“怎么,你预先知道了此事不成?”
“不知道。”
胡太医皱起眉头。
“那你竟然都不问一句,这院首大人是什么人?”
“他又没吃我家大米,他是什么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胡太医被诘得一口气上不来,指着庄子萱说不出话,半晌才蹦出一句。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毫无敬畏之心,你就不怕——”
“我怕什么?我又不在太医院供职,不吃这份俸禄自然也没必要操心,大人口中的这个温毅也好,瘟神也罢,对我庄家来说都只不过是路人而已,知道与不知道,有什么必要吗?”
胡太医向着空气一拱手,显得颇为尊敬的样子。
“那你可曾知道,这天下奇毒,一半都出自温大人之手?”
等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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