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我今日真的只是来恭贺公主的。”
庄子萱冷冷道,赵元稷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女孩子选衣服我不想打扰,可是本公子的病情还是要仰仗小庄大夫的,你们先聊,我去去就来。”
赵元稷飘然而去,一只手放在后背上勾了勾,示意庄子萱跟上。
庄子萱无法,只得照做。林若敏看着两人这副情形,忽然起了恶毒的心思。
她待两人走远之后,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宫女,臣女有件事就算是死,也要讲出来了!”
淑公主还在欣赏镜子里自己的身影,被她这一跪吓了一大跳。
“好姐姐,你快起来,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林若敏眼中含泪,却是怎么都不肯起身。
“我说了,公主可能会作雷霆之怒,这件事在我的心中煎熬已经有很久了。”
她摆出一副欲说还休,难以启齿的模样,公主愈发好奇,拉着她的手道。
“姐姐和我情谊深厚,我怎么会因为一句话就生气呢?你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我看看能不能帮你的忙。”
公主恳请再三,林若敏终于站起身来,在她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公主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你说什么?怎么会——”
……
庄子萱有些不耐烦的跟在赵元稷身后,只觉得他这一日看起来心情大好,一般来说,这人遇见开心的事,意味着有很多人要倒大霉,他越开心,庄子萱的心里就越没底。
两人已经走到了金鹤池旁边,一路落叶纷纷,寂寥萧索,湖边一池水皱,小风还吹得人有点冷。
“赵公子,你把我单独拉出来神秘兮兮的是要做什么?”
赵元稷没有回头,笑声顺着秋风飘飞过来。
“你倒是真淡定,我们的密谋要是有一个字传出去,你我两个人的脑袋就都要搬家了,你可知道欺君之罪可是要诛灭九族的,你庄家再上刑台,可就没有敖霄的免死金牌罩着了。“
“我家如何不用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成婚之后快快滚回你那穷乡僻壤是正经。”
“那么敢问小庄大夫,我在陛下面前该怎么病,病到何种程度?”
庄子萱想了想道。
“病西施,这种毒药起先症状不明显,只是偶尔头晕而已,你暂时还不用演什么病入膏肓的样子,太早发作陛下反而生疑,今日这药方是让你气血两亏用的,你按照这个方子,熬干了药加阿胶,揉成龙眼大的丸子服下,再演那病西施,就有七八分像了。”
赵元稷脚下一顿。
“怎么,小庄大夫也会制毒么?我当你只会救人,不会害人,不想是我自己错了。”
“是药三分毒,你既然要演一个将死之人,膘肥体壮的自然不行,陛下是如此多疑的性子,肯定不止让我一个大夫给你诊治,一则确定毒药进程,二则监视我,所以这段时间你肉就别吃了,好好的吃药。”
庄子萱火速交代完了事转身就走,只想着赶快离开这个口蜜腹剑的男人,不料肩上一沉,整个人忽然被翻了过去,抬眼就见那颗朱砂痣,赵太子那张阴柔美男的脸怼了上来。
“庄小姐,如果那一日在演武场上,我没有对你那么粗暴,如果我没有绑架你父亲,你会不会对我有那么一丝丝的真心?”
“你在说什么屁话?快滚开!”
庄子萱猛然一推,赵元稷被推得退后了几步,可是他却丝毫不生气,又用手缠上了她的腰,不知羞耻的用面颊贴着她的肩膀,庄子萱拼命的挣扎试图挣脱他的桎梏,却听见他毫无羞耻心的笑声。
“今天他们在那里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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