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一路小跑的跑过来,他平日里绝不会到这种惩罚罪人的地方来,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对柴爻的态度十分恭敬。
“五殿下,陛下提拔殿下为总千户,代替敖霄统领御前金吾卫军士,戍卫明日的千秋令节!”
柴爻一愣,丢开手中的铁铲,任其自行插在泥土之中。
“那无虞呢?他自己为什么不去?”
福安的眼睛转了转,现在敖霄病着,可梁帝的意思,这消息任何人都不能知道,犹是他只能说,敖霄是有事出京公干,这一两日不能参加皇后的千秋令宫宴。
福安宣读了圣旨便匆匆而去,可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小太监跟着跑了进来。
“殿下!殿下!”
“我已经知道了,同样的事不用报两遍给我。”
柴爻不耐烦的转身,却见那小太监苍白着脸不住的摇头。
“殿下,这次不是好事,是宫中的王美人,她忽然小产了!”
柴爻一愣。
“王美人小产该去找太医,你来找我做什么?”
“殿下现在是统领宫中金吾卫的长官了,这宫中出了案子自然也是要管的。”
柴爻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金吾卫指挥使的帽子还没戴热,麻烦事就找上了门,这王美人是自己父亲的女人,作为儿子去调查庶母,实在是有点不太合适,况且宫中的案子本来就一团乱麻,自己又无敖霄那般有经验,如何能够查的清楚。
情急之下,他又想到了那个人。
……
“什么?宫中又有人小产了?”
庄子萱震惊发问,见柴爻坐在那里一脸愁绪的喝茶。
“是,知道小庄大夫已经下了衙门,可是我还是厚颜登门来请求你的帮助,敖将军有公职外出,所以这金吾卫指挥使的职责,就由我来担负。另外,我还有一件事……”
“五殿下你等下说,稍等片刻,我后堂还有一个危重的病人,我先去安顿好他。”
庄子萱转身过了屏风,柴爻的目光留恋着她的背影,他心中暗道,其实我来还有件事,就是我想送件东西给你。
可是这样的话,他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庄子萱半跪在敖霄的榻前,拉着他的手低声道。
“侯爷,宫里出事了,又有人小产,我得进宫一趟。”
敖霄眉峰一凛。
“小产,那岂不是和庄大夫那一次一样,你去好好查查,说不定是同一人所为。”
“嗯,我这就进宫去,侯爷放心,我会让我爹来照看你,你的伤情很严重,但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我听你说什么严重,什么危重,不过是一点小伤,躺几天就好了,你当真以为我是那等肤柔骨脆之人么?你看我现在就可以——”
眼见着敖霄又要起身,庄子萱连忙安抚。
“好好好,侯爷龙精虎猛,侯爷英俊非凡,你能不能先安静的趴上一个晚上好不好?”
敖霄见她胡乱思量着恭维的言语,甚为可气,可她眼中的关心和担忧之情又确实不假,面色憔悴又惹人心疼。
半晌他叹了口气。
“罢了,你去,你放心我会遵守医嘱的。”
“诶!”
庄子萱擦擦额头的汗,又替敖霄检查了一番,想要转身离去,衣角却被人扯在了手中。
“进宫注意安全,千万不要,以身犯险。”
庄子萱心头一热,眼圈微红,掩饰般的退出了屋子,偌大的后堂,就只剩下敖霄一个人伏在榻上,他忽然想起那日下午五皇子怀抱庄子萱的场景,心情没来由的又烦闷起来。
……
此日温太医留在登华宫处照顾柴恢,那贵妃被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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