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官兵步步紧逼,为首的一人,一只手已然搭在了李济的肩膀上,
庄子湘并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些什么勾当,她只知道这个男人真的能帮自己杀人,她犹豫了片刻,终于抖着身子敛紧了衣服,用袖子遮住脸道。
“官爷,奴家却是红袖招的舞姬,只是公子说要帮我赎身,我便同他来了这里……”
几个官兵面面相觑。
“可是我们刚才没来的时候分明听见你在呼救,若是你受人胁迫,现在可以言明,我们会为你做主。”
庄子湘一咬牙直接躺在了李济的怀里。
“官爷,官爷不要误会,奴家方才就是在和公子玩游戏,奴家,奴家就喜欢这样在庙里……”
年轻一些的官兵脸都要红到脚跟,这俩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道观里玩这种戏码,太过分了。
为首的军士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就算你是青楼的女子,也要顾及些许体面,今日你们要是被旁人发现了,是要游街示众的!赶紧把衣服穿起来,近日京中有贼寇,我等要例行搜查,得罪了!”
言毕他一抬手,一众军士便在道观之中仔细搜查起来。庄子湘就跪在藏着银票那块金砖之上,吓得双膝颤抖,脸色煞白,而李济仍旧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箕踞而坐,笑看这群人跑前跑后。
“大人,确无任何可疑之处!”
“你们可看好了,此处野菊花开遍,定然要仔仔细细搜查一番,若是遗漏了什么逆党,吃不了兜着走!”
野菊花?
李济微微皱了皱眉头,埋首在庄子湘的颈子间,这敖霄的动作未必也太快了一点。
“大人,这上封给咱们的命令,是搜查京郊开着野菊花的地点,可这荒郊野岭的,哪里会有什么暴徒……”
几个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庄子湘方才瘫倒在地上。她勉强抬起头,面前是一双沾了泥的布鞋。
“演的不错,已经有七八分意思了,只是看起来这里已经不甚安全了,我们恐怕得换个地方。”
李济起身向神像拜了一拜,拖着半死不活的庄子湘往后堂去了。
……
“侯爷,你真的不该起床的,这背上的伤口一旦撕裂,再想用鱼皮填补,怕是要难如登天。”
庄范大夫担忧的看着敖霄,两人脸色俱是十分难看。
“侯爷有什么事非要出门,就算你不信我庄范的话,小女庄子萱特意嘱咐过,要侯爷在榻上安心静养。”
“她还在宫中,已经一天一夜没有消息了,庄大夫就不担心吗?”
敖霄一句话将庄范的半截规劝噎了回去。
“我现在正是要进宫,去找她的。”
“侯爷,事有轻重缓急,这今日是千秋令节,小女在宫中怕是也忙得很,侯爷现在去,劳动自己的身子骨不说,要想帮,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还是多休息休息……”
敖霄一只手撑在庄范有些单薄的肩膀上,后者的肩膀塌了半边,尽全力才将敖霄的身体支撑起来。他泛白的嘴唇勾起一个微笑。
“昔日在沙场之上,比这严重的多的伤,也不是没有受过,那时父亲对我说,你但凡还能动弹,就给我穿好了衣服爬起来,将军要死在马背上,哪里能够像个老太天一样缠绵病榻呢?”
“侯爷,可是你这伤口——”
“用布条,缠起来,我在外面披甲。”
敖霄眉目凌然端坐在镜前,指了指自己的身后。
“我的亲卫,会帮着庄大夫的。”
庄范苦劝无法,只得依言为敖霄裹缠伤口,重新为敖霄上药,又用绷带将他的后背前胸裹得如同粽子一般。冠军侯肌肉健美,看起来龙精虎猛,只是身上遍布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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