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小庄大夫绝不会做谋害皇后的事,此事定是有人陷害!请陛下明鉴!”
敖霄眉头紧锁,他看乌眼鸡皇帝的脸色十分难看,生怕他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酷烈的决定。万一金口一开将庄子萱立即处死,那可就一点回环的机会都没有了。
梁帝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便冷冷道。
“疑犯下狱审问,其余无关的人先下去。”
敖霄满头冷汗跪在金砖之上倒吸一口凉气,背后太子仇恨的目光如芒刺在背,刑部的刑讯逼供他再清楚不过,庄子萱肤柔骨脆如何能受得了。
“请陛下三思,小庄大夫绝不会做这种事,臣愿为她做担保!”
“你做担保,你跟她本就是同党!你们计划着害死母后扶你那个死党上位,好保存你敖家的荣华富贵!”
柴巍还在暴走之中说话完全没有遮拦,一众人唬得嘘声一片,乌眼鸡皇帝白着一张脸坐在华盖下。一双手不住的发抖。
“都闭嘴都闭嘴!你们在这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父皇,母亲被人害死,你不处置凶手,竟还在在意体统的事?难道臣亲眼所见还不够吗?”
“你闹够了没有!”
梁帝终于怒不可遏,一拍扶手站起身来。
“来人,先把太子带下去拘禁,敖霄你先留下,朕有话要问你。”
“父皇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儿臣亲眼所见是么?这真是太讽刺了……”
柴巍看着来绑缚他的侍卫苦笑几声,竟然一头栽倒在金砖之上。
大殿之内一时间只剩下了敖霄和梁帝。
梁帝扶着额头,只觉得金砖上的匕首十分晃眼。
“敖霄我问你,你和庄子萱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了苟且之事?”
敖霄知道他这是在试探自己与庄子萱是否结为同党。
“臣和小庄大夫毫无关系,只是臣有恩于她,她便主动提出要为臣诊病。”
“他父亲就是残害贵妃的疑凶,朕本来看着她有几分医术,想不到还是心术不正,你和她没关系是最好的,这个人造成的麻烦太多,留不得了。”
“陛下!”
乌眼鸡皇帝挥挥手,羽林卫便将敖霄拖下了垂拱殿,他的指尖指尖犹在滴血,淋淋一地,在金砖上积了小小的一潭。
与此同时,庄子萱和李怀仁一起被按在刑部正堂的青砖上。
孟子良坐在上面翘起嘴角,将案卷摆成高高的两摞。
“一个是光复会余孽的头目,一个是谋害皇后殿下的毒医,你们两个一起受审,还真是绝配。”
“什么?一起审?”
庄子萱冷笑了两声,看着李怀仁到了这部田地依旧笑容可掬的脸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胡说八道,我跟这个反贼,怎么可能同流合污?”
孟子良冷笑一声。
“你们两个半斤八两,没有谁重谁轻,时间紧迫,少废话,人犯姓名?年龄?所犯何事?”
“犯人李怀仁,又叫李济,二十三岁祖籍岳阳,家中父母具亡故,亦无兄弟,本次为谋反一事受审。”
李怀仁像个乖乖的好学生,一口气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的底细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态度良好,坦白配合,堪称囚犯的表率。
孟子良鼻子里哼了一声,点了点庄子萱。
“你呢?”
“我叫庄子萱,年龄……”
庄子萱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只见一个神色冷峻的小内臣跑了过来,伏在孟子良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还阴测测的看了自己一眼。
糟了,外面可能出事了。
庄子萱本能的判断没有错,只见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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