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敖霄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来,庄子萱不仅对他一人那样,对旁人更加的不解风情。
相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算好的了。
“你笑什么?”庄子萱回头讶然的问道。
敖霄摆了摆手,“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先前的一件事,觉得有些好笑罢了。”
庄子萱信了他的话,轻嗯一声后,便是收回了视线,皱眉催促七皇子。
“你动作快些。”
她给柴恢诊治完了还有别的要紧事要办。
再者,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学着姑娘们的做派,穿个衣服都磨磨唧唧的,还是敖霄的动作利索。
七皇子就如同那幽怨的小媳妇一样,一边咬牙,一边穿衣服,脸上满是红晕,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敖霄忍笑,忍得很是辛苦。
等七皇子穿戴好之后,庄子萱抬手给他把脉。
越是把脉,她眉头皱得越紧。
七皇子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心中思忖着:不会,难不成自己真的染上了什么恶疾?
于是他提着一颗心,颤抖着询问道。
“可是有何不对之处?”
庄子萱目光深沉,一脸肃然的点头,“十分不对。”
七皇子差点眼前一黑。
又听她继续道。
“脉象上显示你身体并无什么问题,可你却说你胸口闷得慌,我又没有在你身上找到明显的伤口,这事不对。”
庄子萱一本正经的分析。
七皇子提起的心便又放了下来。
他还以为自己的了不治之症呢,搞了半天是虚惊一场。
不对才正常呢,因为胸闷是他胡口乱诌的。
柴恢干笑了两声,“许是最近没有休息好,要不然,庄大夫你给我开一些安神的药物,我拿回去服用一番试试?”
庄子萱爽快点头,“也成。”
随即,她便走出去,迅速的给他抓了药,交到了他的手上。
二人便开始大眼瞪小眼。
庄子萱有些不耐,“药已经抓好了,你怎的还不走?”
柴恢倒吸了一口凉气。
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无名火,她便是这般希望自己走?
他伸手指着一旁的敖霄,“他也没走,你怎么不赶他!”
庄子萱眉头紧皱,因为待会还要给敖霄试药。
她想也没想,便开口道:“你们不一样。”
一个已经拿好了药物,另外一个还需要试药,能一样吗,可是这话落入柴恢的耳中,便成了另外一个意思,他心中的火气越燃越大。
“好,我走!”
随即,带着自己的人气愤离开。
看着柴恢离开的背影,庄子萱眼中的疑惑越发深重。
这人又在发什么疯,莫名其妙便生气,罢了,随他,毕竟气的是他自个儿的身子,她没权利说什么。
她转头,面色如常的看着敖霄。
“咱们今日去城外。”如今这天色还早,太阳正挂在空中,暖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中。
若是出城,应当可以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回来。
敖霄疑惑的望着她。
“出城?”他有些难以置信的询问了一遍。
庄子萱点头:“是,出城,咱们俩老是在医馆中闭门造车不是法子,咱们需要在人身上测试药效,才能够直观的感受到,那药有没有用。”
敖霄脸上的疑惑并未因她的解释而减弱半分。
“我让人找了一家,跟你伤势有异曲同工之处的人家,他们家娃子是被烫伤的,已经两日了,我前去瞧瞧,看看能不能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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