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心则是看向了尉迟鸣,;皇兄,这件事安哥哥都知道,你也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尉迟鸣也点了点头。
尉迟心更加地着急了,直接朝着尉迟鸣走了过来,;那你怎么还让皇后去暴室啊,你这简直就是狠心。你说万一在暴室之中她和孩子都有闪失这可怎么办?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尉迟心的一句话的确点醒了尉迟鸣,一瞬间尉迟鸣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的,将季念关进暴室是为了保护她和孩子,可是这到底会不会形成另外的一种伤害,尉迟鸣根本就没有考虑到。
尉迟心皱着眉头继续说道:;虽然我也是今日才知道自己当上了母亲。可是皇兄,如果真的皇后什么都没有做,而是被人陷害的。还要带着你的孩子进入暴室的话,她的内心一定是崩溃的,一定是绝望的,在暴室那个地方除了别人会对付她之外,还有就是自己啊。自己一旦失望了,生命也是容易就此放弃的。
尉迟心的一席话一整个晚上都在尉迟鸣的耳边回响着。因为这一席话,尉迟鸣根本就没有办法安心地入睡。
尉迟鸣只是想到了要用自己的办法将扰乱纲纪的那些人找出来,要连根拔除,可是并没有考虑到季念的内心。到底季念理解不理解,哪怕日后跟季念说起了这些缘由,可是那隔阂还能够接触吗?
从前差点就成就的亲密感情还最终还能够圆满吗?
这一个晚上,尉迟鸣忽然发觉自己实在是错得太离谱了。
第二天,一道圣旨降临暴室,而且这宣读圣旨的人还是李德全,可以看得出来皇上对于这一道圣旨的看重。
当读完了圣旨的内容之后,在场的暴室里的人都非常惊讶。
毕竟这一入暴室这辈子就会在暴室里面度过,根本就没有出去的可能性。
但是季念就这么被李德全迎接走了,而且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人才知道原来季念竟然是当朝皇后,而且还是一个怀孕的皇后,一切的转折都太过突然了。
沈娘几乎在听完圣旨之后是趴着来扯季念的裙角的,希望季念能够饶恕自己。
而季念则是冷漠地看着沈娘,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跟着李德全走了。
到底还是被送回了凤藻宫。
望着这个如今算得上是自己第二个寝宫的凤藻宫,花儿还是开得一样的绚丽,可回到这里的感觉季念已经麻木了。
;娘娘,皇上在里面等您呢。李德全轻声地提醒季念,那个样子仿佛是想要告诉季念,或许您跟皇上说几句好话一切都可以过去了,您也可以回到万福宫继续当皇后。
可季念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进入了凤藻宫。
树荫之下,站在一个男子,背着手背对着自己。一身明黄的衣服透露出了他的身份,季念知道,哪怕没有那一身的衣服,她也认得出来此人就是尉迟鸣。当朝的皇帝,也是将她从万福宫拉到凤藻宫再送入暴室的人。
对于尉迟鸣,此刻的季念内心是平静的。
尉迟鸣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这才转过头来,那深邃的目光看着季念,其实他的内心是心疼的,看着她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脸色蜡黄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尉迟鸣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抱着季念。
可尉迟鸣控制住了自己,他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不可以的。他必须要和季念保持距离。
到底在自己的面前是皇帝,季念还是记得要给皇帝行礼的,;臣妾参见皇上。
尉迟鸣点了点头,他能够感受到季念的故意疏离。
;皇后……这一个称呼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其实尉迟鸣是觉得酸涩的,;朕…&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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