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疏今日闲来无事,便拉上青柳、锦玉和几个丫鬟在园中蹴鞠,这左府中的丫鬟们何时受到过主子如此的待遇,一开始都是惶惶不安唯恐自己惹得主子不高兴,更何况左疏先前又是个对待下人如此严苛的主。
只是如今下人心里都纳闷得很,怎么的这左疏从假山上摔下来又意外痊愈后倒像是身体里换了个人一般,只是仔细说来,又说不出话到底哪里不对,但终归这样的变化对她们来说不免也算是一件好事,因此相处久了也发现左疏并不是刻意伪装,而是真的改了性子,也玩得放开了。
一群人在院子里围着一个草球玩得不亦乐乎,笑声欢快,左玲正因为左夫罚自己禁足而闷闷不乐,躺在床上一心想要报复左疏,此刻却听到屋外一阵一阵放肆的笑声,与自己此刻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加郁闷气愤起来。
;什么人在外面这般烦人?吃错药了吧!左玲猛地一起身,使劲拍了一下床沿,愤愤地说道。
;听说是那屋那个左小姐在外面带着一群低劣的丫鬟蹴鞠呢?左玲的丫鬟话语间尽是对左疏的不敬,与自己的主子一个鼻孔出气,却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个丫鬟。
;又是她!这个贱人!这种天气蹴什么鞠,我看她是脑子里进水了,有病吧!我被父亲禁足在此,还不都是因为这个贱人,如今她却刻意在我面前表演逍遥快活,真当本小姐不会反击了!左玲一听到是左疏,心中更加气愤不已。
;小姐,你不给她点教训,怕是以后真要骑到我们头上去了。丫鬟在一旁咬牙切齿地怂恿着她。
;一个没娘养的野丫头也想骑到本小姐的头上,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给我梳妆,父亲不过让我禁足府中罢了,左府还轮不到她做主。左玲吩咐丫鬟,眼神中盛满了恶意。
;是!这丫鬟这几天跟着左玲憋屈在房间中早就闷坏了,一听到左玲的话,心中别提有多兴奋了。
左疏几人在园中踢得正起劲,引得好几个下人丫鬟看得忍不住想要加入进来,队伍越玩越大,左疏也好久没有这样放肆过了,此刻在她眼中没有什么下人和主子之分,只是一群人在平等地享受快乐,这是她许久未曾体验的感觉,从前别人总以为她高冷,不肯与她亲近,她也从不会主动靠近别人,如今换了一个身体却感觉从前被禁锢的自己呼之欲出。
;清柳,快,快把球传给我。左疏眼见着由锦玉带领的队伍围着清柳快要把球抢走,心中不由得着急起来,大声对着清柳呼唤。
清柳一着急用手把球抱起来丢给左疏,锦玉一队人见此着急地大声叫嚷着清柳赖皮,可话音未落,众人却眼见着球滚到了一双精美的湘绣花鞋旁,左疏欢快地追着球想要拿回来,那双鞋却一脚踩在了球上,左疏疑惑地抬头,却看见了那双鞋的主人一副轻蔑鄙夷地神情看着自己。
左疏知道她不会把球换给自己,于是放弃抢球,起身眉头紧锁对视着左玲。旁边正笑得欢快的丫鬟们见此情景笑容一下子消失殆尽,不知该如何是好。
;果然,贱人就只配和这些低劣的下人厮混在一起,是吧?哈哈哈。左玲脚踩着球看着左疏笑得一脸嚣张。一旁的丫鬟掩嘴,脸上的嘲笑和讽刺清晰可见。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今日左疏本来心情难得的愉快,不想因为这种人破坏心情。
;呦,自己不知廉耻还怕人说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我的好姐姐。呸,有你这种人和我一个姓真是叫人恶心。左玲话语刻薄恶毒至极,生怕哪个词用得不刻薄表现不出自己的恶意。
;你说她们低劣?好,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低劣的人来服侍你?你这么高贵,当然应该由高贵的人来服侍你,再说,你身边伺候你的这位……也是你嘴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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