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眉头皱起,小嘴也撅了起来,似乎在生气。
慈熙继续拉扯被子,将卷着的状态解开,之后仔细帮她盖好。
他到旁边的蒲团那里坐下,念经的声音轻音很轻,却让月华紧皱的眉头松开了。
天完全黑下来时,凌啸天出门看见月华门口的灯笼没有熄灭,他嘴角勾起嘲讽的微笑。
果然还是老样子,只要自己用一点美男计就能套出她的话来,等套出话就点她的睡穴。
只是他进入屋子看到空空的床榻时,脸上浮现黑色,该死的女人居然跑了。
他来到院子里,环视一圈,听见慈熙屋里的动静便去敲门,;老六,开门。
慈熙将门打开,淡淡的说道:;她睡了。
凌啸天借着灯光看见床榻上熟睡的月华,心里浮现怒火,;居然敢耍我。
慈熙拉住他的手臂,认真的说道:;拜过堂了。
简单的四个字让凌啸天的怒火消散,拜过堂就会受到上天的保护,任何一方都不能伤害另一方,不然月华早就死了几百次。
;我带她回房。凌啸天就是不想月华在慈熙的房间里睡觉。
慈熙松开手,;她是谁,从哪里来很重要吗?
;这……凌啸天的脚步一顿,转身看着他,;难道不重要?现在我们对她一点都不了解,若是别国的细作呢?
慈熙摇摇头,;她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她也是无辜的。
凌啸天抬手推掉他的手,;不管怎样,我是大驸马,我有权决定她在谁的屋子里睡。
慈熙这次没有阻拦,定定的看着凌啸天将月华卷在被子抱走。
;她还小,不易受孕。
凌啸天脚步踉跄了一下,回头说道:;我从未想过跟她行夫妻之实。
慈熙点点头,将门关上,屋里再次响起他念经的声音。
凌啸天将月华抱回屋子里放到床上,他脱了鞋上去,抬手将人搂入怀中。
他有些鄙视自己,在京都他与公主拜堂成亲,以为自己这辈子便会守着一个女人平静的过下去。
可这个该死的女人跟他拜完堂当天就喜欢上宾客里的雷无涯,死缠烂打一个月终于把雷无涯抢进门。
他又以为这下可以消停了,然而雷无涯抵死不从,公主又将视线转移。
一年里府中就出现六个驸马,他恨吗?并不,因为他对公主没什么感情。
但现在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原本的公主后,被她的神秘和聪慧吸引,反而想多了解一些。
他错了吗?不,他怎么会有错。
凌啸天胡思乱想了一通便睡了。
第二日,月华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俊脸,吓得往后退,结果狼狈的掉到床下。
她扒着床沿问:;你怎么在我床上?
凌啸天坐起来,俊眸里闪过笑意,;我是你的驸马,自然要跟你同床共枕。
;你你你……你不要脸。月华连忙检查自己,发现没有异样才松口气。
;老夫老妻了,要脸何用?既然醒了就起来洗漱,一会儿温县令和齐统领会过来。
;哦。月华从地上爬起来去洗漱。
只是到了梳头这里就傻了眼,盘发?怎么盘?她根本不会。
洗漱好的凌啸天发现她拿着木梳发呆,于是过去拿起木梳给她盘发,之后用一支紫金钗固定好。
;你会盘发?月华对着铜镜左看看右看看。
;嗯。凌啸天不会告诉她,成为驸马的人都需要学习如何伺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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