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
前些日子,接到朝廷中我的座师,吏部左侍郎方正法老大人信件,现在神宗陛下宠幸奸宦,导致了朝纲腐败,小人横行,眼看我大明朝数百年国祚日见衰微。
唉!想我孟如松寒窗苦读十年,文才韬略无所不精,一生所长为官场消磨,官场踌躇十余年无所建树,心中常感叹无用武之地呀!如之奈何?”
师爷常务本拈着胡须笑道;
“东翁素有大志,难怪如此憎恶李白安,李文之流,可惜呀!一人之力无以回天呐,我听说通判大人李文走的是大太监曹福的路子,大太监曹福在宫廷里面炙手可热,还希望东翁多少给他一点面子才好。”
泉州知府孟如松知道师爷常务本的意思,无非就是和稀泥罢了。
上次西班牙使团在港口被团灭,上报的奏折里几位大人用了春秋笔法,好不容易将此事责任推脱了,可是现在泉州城的防卫是在叫人忧心。
泉州城帐面上八千士卒现在连一半也不到,其余都被将官吃了空额,现在的士卒更是老弱病残居多,卫所制200余年下来,已经沦为一纸空文,彻底腐烂透了。
泉州知府孟如松担心上次的倭寇入侵,会再次卷土重来,但是泉州府的其他大人认为,这次的倭患仅仅是偶尔为之,大明朝的威严不容小视,倭寇必然不敢来犯。
事情虽然过去20余天,可是泉州城里已是歌舞升平,所有人都忘了这个隐患。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这个道理谁都懂,可是轮到自己身上,就全都不以为然了,没有人愿意出头,做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整顿泉州城士卒,必然要触动相关将官的利益,而这些将官的利益,又牵扯到通判刘文,牵扯到巨大的亏空和钱粮军械支出。
如果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如何能够破开着重重的利益纠葛。
数个时辰以后
惠州卫指挥使李白安点头哈腰的,从通判大人李文府上离开,李大人的长子送他一直到门口,李白安白胖的脸上堆满了微笑,连声说道;
“大公子,请留步,下官这就告辞!”
李家大公子什么话也没有说,恭下手掉头回府去了。
李白安心里大骂通判李文拿钱不办事,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能转回府邸中等待消息,这次又送给通判李文白银1万两,希望朝廷不罪追究上次不战而逃的事情了。
前后送了4万两白银,朝廷方面已经有相关人员说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是泉州知府孟如松那里不依不饶,依然上奏折要求严惩李白安,通判李文为此事也去交涉了几次,奈何知府大人油盐不进,现在只能回去听消息再说了。
家丁数十人护着马车返回李府,李白安坐在车上闷闷不乐,马车行到一处街市,前方吵闹不休,众多看热闹的人堵住了大街,宽大的马车,一时间竟然过不去。
李府家丁一看心中大怒,这些贱民竟然敢挡住老爷马车,立刻挥起鞭子驱赶起来。
“啪,啪,啪”
皮鞭挥舞着抽打在路边的百姓身上,挑着担子的小贩子匆忙闪避,箩筐跌倒在地上,贩卖的蔬菜洒了一地,被皮鞭抽打到的百姓抱头逃窜,大街乱成一团糟。
大街上对峙的双方,感觉到后方的混乱,不由得把注意力转移了。
李府宽大的马车冲过人群,来到了街口,家丁看见还有两队人站在路上不肯相让,甩起马鞭子就抽了过去,没想到,刀光一闪,手中的马鞭子就剩下来一个把子。
马车上的豪奴,不由得大惊失色喊到;
“贱民还敢持着刀反抗,全都给抓住送到官府里去,一个都不要放过。”
对峙双方一个大汉愤怒的转过头,此人,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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