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讨贼诏书,必定天下豪杰云集响应,届时定能一战破敌。”
“爱卿之意,是想让朕离开?”皇帝故意反问道。
“皇您且宽心,有末将亲自断后,定能保证您的安全。”张破炎信誓旦旦道。
“张将军是想做曹操麽?”陆剑飞忽然开口,质问道。
张破炎倒不惊讶,李思朝则接了一句“这位大人,当着天子圣面,话可不能如此信口开河。我们张将军,一心勤王护驾,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刚才提出的,不过是眼下最适合的权宜之计,怎可与曹贼相提并论?”
“呵呵,挟天子以令诸侯,你们当真盘算的好。”陆剑飞狠狠地盯着李思朝,冷笑道。
“皇,末将只是想做护主忠臣,绝无歹意,还请皇明鉴。”张破炎恳切道。
皇帝见他们争执不下,心里也清楚张破炎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可此刻也不好点破,只有道“张将军一心为主,朕心知肚明,你们都是朕的爱卿,不可因为此等小事而伤了和气。来,与朕一起举杯。”
众人见皇帝都如此说了,只好暂时停下。
李思朝心道看样子来者不善,这二人不是好对付的,可如果不给他们一点下马威,只怕想把皇帝捏在自己手里还是困难至极。
张破炎见李思朝半掩着脸,右手摸着下颚,便知道他又开始琢磨小心思了。没过一会儿,李思朝便道“鲍统领,不知御林军还有多少人马?”
皇听后脸色微微一变,鲍国材则道“此乃军机密,李参军身为军人,应当知晓此话不该问。”
“这个自然,若换做平日,李某也不会开这个口。可如今,我们都是为了保卫皇的安危,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连自身实力都没弄清楚,又怎么去制定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鲍国材瞧了一眼皇帝,皇帝只是望着前方,没有回应他的眼神,鲍国材立刻会意,道“尚有万余精兵,各个都能以一当十。”
“御林军之精锐,在下早有耳闻,若是真有万余精兵,兴许我等尚可一搏。”李思朝忽然这么说,这可惊讶住了张破炎,他心道怎么回事,怎么被别人给带入圈子了?之前商议好的,可不是这么说的。
张破炎正欲开口,可转而想到李思朝说话不可能没有深层含义,立刻压抑住自己的情绪,等待着他的下。
“哦?这么说来,张将军和李参军是打消了刚才的念头?”
“那是自然,咱们有万余御林军冲锋陷阵,我等南军在后压阵,还愁这京城攻不破吗?”李思朝笑着道。
“张将军,你们是想让我们御林军为你们开路吗?”鲍国材质问张破炎道。
张破炎也听出李思朝的含义,故意讪笑道“御林军之精锐,天下皆知。本将刚才也说的很明白,我等南军唯一要做的,便是护卫皇周全。至于平叛之事,只是第二要务。既然鲍大人对御林军信心十足,且还有余力,何不尝试反扑一波,指不定能一战定乾坤呢?”
“张将军,你们的想法可真好,这是要坐收渔翁之利呀。”陆剑飞剑眉微挑,道。
皇见局面已然压制不住,便干脆不再言语,坐看张破炎露出狐狸尾巴。
张破炎则饮下一杯热酒,道“哈哈,既然以御林军之实力尚且没有信心,难道我们南军便有必胜的把握吗?既然没有把握,为什么要去正面迎敌?正所谓,留得青山,倘若我等最后的兵力都在此战失利,那么,谈何护卫皇,谈何翦除逆贼?”
“张将军,你这分明是在推诿。”陆剑飞厉声道。
“这位大人,此言差矣,我张将军是全心全意为皇着想,而不像某些人意气行事。将士们之性命重要至极,行军打仗可不是儿戏。没有完全把握,至少也得有个七八分。可如今之局面,连五成把握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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