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不能压下去,肯定有黑手主持,”连国强都要火上房了,咬牙,脱口质问,“是不是你让颜秋瞳做的?”
连澄被连国强问的一愣,紧接着忍不住笑了,笑的都要流泪了。
“连澄,你笑什么?!”连国强有些烦躁,更是被连澄笑的不安,怒声制止。
连澄努力让自己不笑,深吸一口气,语气有些莫名其妙:“连总,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让颜秋瞳做的?您是怎么想出来的?!颜秋瞳那个人,是我说什么他就会做什么的人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与他之间的关系,您这是在讽刺我?”
“可,”连国强咬了咬牙,他认识的所有有能力做出这事儿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颜秋瞳了,然而,经过连澄这样一反问,连国强又有些迟疑。
“再说了,”连澄还是觉得连国强的话好笑的很,一声轻笑溢出来,“连总莫不是忘了,至少我现在还姓连呢,我至于做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给你添了麻烦再让你来找我,给我添堵?我是没事儿干了?”
“行了!”连国强被讽刺的面上有些难看,看着办公桌上一遍遍响着的秦家的另一个电话,愈加的感到烦躁,“既然不是,那我就挂了,连澄,你要一直都清楚,你现在姓连!”
连澄默了默,应了声,电话那端就没了声音。
一醒来就是各种烦心事,连澄不觉得自己有多饿,坐在床上,环着双腿,靠在床头柜上,看着手机网页上的各大新闻,无一不是秦家的小姐与连家的公子哥的新闻。
一天了,还一直在头条,仔细一想,愈发的有些不对劲,连澄毕竟也曾经是连氏的一把手,多次运用过公关术,自然清楚其中的道道儿。
头条这种东西,如果撑下去十二个小时,那很可能是背后有人操作,现在看来,愈发的有意思了。
背后的那个人,不仅仅熟知连瀛会趁秦俜酒醉乱性,更是熟知两人身后所代表的背景,早早给娱记了消息,闯了酒店,还撑着头条,扩大影响,让连,秦两家的脸面一跌到底。
就是不知道,背后的那只手下,到底是连家被秦家连累,还是秦家沾了连家的光。
不过,这件事,闹得那么大,秦家就那么一个女儿,铁定后续故事精彩的很。
如连澄所料,秦俜一早就被自己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醒来吓到,身上的感觉无一不彰示着两人昨晚是怎样的疯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醒过来的连瀛又是一顿动手动脚,突的一声门板响,一堆人闯进来,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拍了个正着。
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贞洁,想要给心上人的初次,都被一个陌生男人毁了,还是一个眉眼里都是猥亵下流意味的男人,更把自己摆在了娱记的长筒之下,秦俜突然体会到了一种木清容当年的绝望,毁了,她的一生,她昨晚刚刚嘲笑过木清容,而今天,她也成为了与木清容一样的人。
秦家与连家各自将自己的孩子接回去,随即,将秦俜当做掌上明珠的秦家上门开始讨要说法,要连国强将连瀛交出来。
与此同时,两家都施加了压力,要压下所有的新闻,欲要把所有的影响压到最小,毕竟,这样的新闻出去,受影响的不仅仅是当事人,更是两家的企业,可怕的是,报道这件事的主要记者,就像是从没有出现过一样,找不到人,自然要不回底稿,要不回底片
而对于秦家的要求,连国强自然不会同意,虽然他也气,气连瀛不能成事还次次给他惹麻烦,但终究,他连国强六十年来,就只有连瀛一个独子,哪怕不是希望,但也要保住独苗。
“秦总,事已至此,”连总接了电话,语气带着几分沉重,“结为姻亲,是最适合的解决办法。”
“联姻?!”秦父冷笑,连国强也真是敢想,他秦家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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