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瀛被打了,还是很惨的那一种。
再一次的,这位连家公子爷上了头条,传闻说,是连家公子爷沾花惹草,欺男霸女,占了有男人的女人的便宜,也有人说劫财。
连澄觉得,比较靠谱的,还是秦氏做的,本以为秦氏也就那样息事宁人了,看来,这才是狠手。
肋骨断了三根,双手脱臼,膝盖粉碎性骨折,听说,连瀛的脸都被打肿了,头都有些脑震荡的可能。
果真是秦氏,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啊。
更主要的,邵云淇告诉她,连瀛的海绵体受伤,能不能举还是个问题。
很好,连澄默默的在心底里为秦氏点赞,很好,让连瀛那禽兽四处招惹,还一再的惦念她。
一想到自己的因为连瀛禽兽行为而丢了的不足月的孩子,连澄就觉得这些都是轻的,应该再狠一点,再狠一点。
郁闷了多天的心情在这一刻转好,连澄悠悠下了楼,意外的看到好几日没有碰面的男人,正悠哉的坐在餐桌旁看着报纸,喝着咖啡。
莫名的,连澄直觉,颜秋瞳这个男人,这一天的心情尤为的好。
“连小姐,吃饭吗?”李婶看见了下了楼的连澄,笑着问。
心情好了,自然各种知觉都回来了,连澄点头,礼貌的点头:“就麻烦李婶了。”
“没事的,连小姐记得要吃药。”李婶端上早饭来,顺便提醒。
连澄扯了扯嘴角,颇为不情愿:“不要吧——”
“连小姐,今天是秋哥儿亲自熬的药呢,”李婶笑看着有些想要赖皮的连澄,轻笑,“秋哥儿挑的药,看着火煮的。”
“”连澄愣了愣,下意识的看向坐在对面看报纸的男人,撇了撇嘴,着实搞不清楚,她想不想吃药是因为中药苦,与这男人有什么关系?
连澄依旧很是不情愿,挣扎:“李婶,颜少爷又不是糖,他熬的药就不苦了吗?!”
李婶愣了愣,叹了口气,看了眼自家依旧稳坐不动的少爷,将药端上来,又静悄悄的下去。
她与李婶的讨价还价好一会儿,连澄不信颜秋瞳那个男人没有听见,都在一个桌子上,可这男人换了面儿报纸,依旧没有搭理她。
撇了撇嘴,连澄吃过了饭,就盯着一侧的药碗,许久不动。
颜秋瞳终是再一次让步,叹了口气,当下报纸:“很苦吗?”
心情瞬间愉快,连澄斜了一眼眉目清隽的男人,撇嘴:“你不是没听见吗?不是不理人吗?”
倒打一耙的功夫,颜秋瞳对于连澄这一点很是佩服,好笑道:“连澄,分明是你不愿意看见我。”
“”连澄哑口,垂眼,其实不是的,但也没有否认。
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很尴尬。
“真的很苦吗?”颜秋瞳看到小姑娘面上的尴尬,暗暗的说了自己句,跟个小女人计较,真的是,叹了口气,“刚刚你下楼的时候,分明心情很不错,怎么了?”
连澄愣了愣,心情又缓了很多,原来这男人有注意她,唇角微微上扬,看向报纸:“恶人有恶报啊,有人为我伸张正义,我自然高兴的很。”
“连瀛?”颜秋瞳眯了眯眼,开口。
连澄欢快的点头,笑了笑,带了两分的冷意:“我这人,一向喜欢记仇,只是觉得,这还不够狠。”
颜秋瞳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头,看来小姑娘与他的观点一样呢,如果不是因为当下嗯时机不适宜,秦氏利用起来也不是太顺手,他可能就把连瀛直接办了。
“你觉得,会是秦氏吗?”下意识的,连澄抬眼询问。
颜秋瞳向椅背上靠去,笑了笑:“你觉得呢?”
“我对秦氏的了解不太多,”连澄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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