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教你啊……”
“不行、不行的,”连澄看出男人眼底的决定,绝望的已经不指望颜秋瞳会放过她了,于是转身对易白很认真的道:“我真没玩过……”
易白顿了顿,难得的有些好奇了:“那你在大学里都玩过什么?”
想他当时在大学里时,同班的饶是再娇弱的女生通宵斗什么地主不要太正常的……
连澄默了默,许久不说话。
易白更好奇了,而一侧担心自己清誉的陈扬也开了口:“说说呗,连家也算是大家了,你长这么大不可能又不赌又不嫖的吧?那都玩些什么?”
逼供之下,连澄不得不低头招供,仔细想了想,掰着手指头数:
“琴棋书画,唐诗宋词元曲汉赋啊……”
颜秋瞳,许忱,易白,陈扬:“……”
易白回首看身后一种女子,痛心疾首,无地自容,怒其不争:“看见了没有?!看见了没有?!人家颜秋瞳娶了个淑女,二你们呢?你们以后的老公得要哭,你们一个个地道的女流氓……”
颜秋瞳,许忱,易白,连澄:“……”
赌桌上,本就是胜负难料的事情,更何况中途换了人,换了个崭新崭新的新手,胜负更加不可估量。
即使有颜秋瞳这个赌场上的老油条在一旁撑腰,连澄这种能在不到洛家算是放水的麻将桌上,半个小时里把两万的筹码输出去百万的人,也不会是虽然玩不过颜秋瞳但几乎三天五天就去赌场溜一圈的易家公子哥的对手。
很快,二比二,平。
易白同志不知哪根神经抽住了,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明显。
他越笑,连澄就越觉得自己成了颜秋瞳在这一群人面前的累赘,一个本来就有些抹不开的人,可想而知,当下的心情会怎样。
许忱看了眼颜秋瞳似笑非笑的神色,心里咯噔一下,瞪了一眼不知为何没有规矩的易白同志,低声警告:“差不多点就行了,秋瞳可是护短的很。”
这家伙大概是被颜秋瞳在赌桌上一次次的虐,压迫久了,欺负不了颜秋瞳本尊就去欺负人家名正言顺刚上任不久的老婆,典型的欺软怕硬。
他也不想想颜秋瞳那厮是什么人,颜秋瞳那人一向都是睚眦必报,不然陈扬为何提心吊胆,格外小心的行事?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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