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连澄在包厢里的气场,汪煦演暗自抹了一把汗,开口:“不得不说,连小姐是一个大气撑得住场子的女人。”
“希望吧。”颜秋瞳回想了下小女人的面色,叹了口气。
“哦,对了,秋哥儿,”汪煦演在上车前开了口,有些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诉你,吃饭的时候,连小姐吃完东西就出去补了个妆,时间有些长,我们还以为她走了呢,刚想去告诉你,她就又回来了”
颜秋瞳一僵,直觉不太好。
连澄上了车后就合上了眼,或许是真的累了,亦或许是摆明了不想谈什么,颜秋瞳一时间拿这样的小女人着实没有办法。
看了眼时间,刚刚八点,颜秋瞳转了方向盘,就开向了另一个地方。
“我想回去了。”连澄察觉到了转头,幽幽开了口,“有些累了。”
“那你告诉我,你都听到了什么?”颜秋瞳一晚上早就被木清容的事情磨光了耐性,横冲直撞,直击要害。
连澄连眼睛都没有睁,丝毫不意外男人会知道,无疑就是汪家公子告诉他,她出去补了个妆。
“你觉得我应该听到了什么?”女人耐性倒是还好。
“我觉得你应该什么都没有听见,你能做到吗?”颜秋瞳眯了眯眼,语气里带了几分的凉意。
连澄依旧是幽幽:“那我已经什么都忘了,可以吗?”
“连澄!”颜秋瞳不耐了,“直接说出来不好吗?”
“好啊。”连澄也不愿兜圈子,睁开了眼,看向男人阴沉的面色,笑了笑,“颜少觉得我听到了什么?颜少当年求婚被拒?还是我的丈夫是别的女人不要了的二手男人?亦或者是颜少心中还有一束白月光?亦或者是颜少怜香惜玉,佳人自愿投怀送抱?”
“”颜秋瞳眯了眯眼,语气愈发的冷,“连澄,你怎么喜欢偷听别人讲话?莫不是没人教过你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颜少不知道吗?”这话可谓是踩到了连澄的痛脚,当即就变成了刺猬,嘴角上勾,语气满是嘲讽,“我可是六岁就没了爹娘,与妹妹相依为命,孤苦无依,四处讨生活的,连先生又不是亲爹,自然不会关系我怎么长歪的,只会在意我怎么没长歪,所以,至于颜少说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连澄是真的不太清楚,毕竟,连澄没有木小姐那么幸运,没了爸妈之后,还有青梅竹马。”
“我与清容不是你想的那样”颜秋瞳知道,对于刺猬,不能硬碰硬。
连澄笑,挑了挑眉头:“古话说的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是,我既看见了又听见了,颜少还说不是那样,难不成我的眼睛瞎掉了,耳朵又幻听?!”
“连澄,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颜秋瞳皱眉。
“听不得我说的话,”连澄勾了勾唇,丝毫不退步,“那,颜少可以去听木小姐的呢喃细语。”
车厢里蓦地开始陷入静默,颜秋瞳目视前方,许久许久,才开了口:“连澄,你这种语气,让我很难不相信你是在吃醋。”
连澄怔了怔,面色不变,讽刺愈发的深:“颜少,你真当你是香饽饽?谁都想吃一口?您的自恋程度能不能不要放在我这里?不过,我相信,木小姐是很喜欢的。”
颜秋瞳最不能听连澄说的,莫过于不把他当做一回事儿,当即就冷了脸:“连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有数,还用得着我教你说话不成?”
连澄不语。
“你既然听见了,那就更不应该说这样的话,”颜秋瞳蹙了蹙眉头,“我都说了,所有的都已经是过去,你所谓的那些郎有情妾有意,更是不存在的,颜家没有木家可能早就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被木氏夫妇托孤并不算过分吧?是,我承认,当年是说过要娶她的话,可是,是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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