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似的。
“这是怎么了?你们昨天下午六点就走了吧?那都没休息好?”
克鲁因:“哼哼,我们是六点走的,但我们八点又回来了。师父你不知道吧?”
姬笑笑困惑,“你们回来了?那我怎么没有听到动静?”
费雷尔一指门外,“大师兄就准我们站在门外替你守夜,不让我们进房间,你当然不知道。”
克鲁因回忆起昨晚的遭遇,悲从中来,“想我们年轻力壮,就算在走廊里的椅子上狗一晚上也没关系,但谁曾想昨晚不知道是不是阎王月底赶业绩的原因,竟是接二连三的有人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好家伙,这家哭完了那家哭,那家哭完了还有别家哭。我和费雷尔全程被迫看直播,愣是没睡着一会儿。”
费雷尔抓抓自己的红头发,脖子往窗外伸的老长,“师父,大师兄昨晚就没值夜,今天白天怎么也该轮到他了吧?现在都八点了,他怎么还不来?”
还能来吗?够呛了。姬笑笑想起昨晚的事情,由衷觉得古德里安就是从今天起跟她老死不相往来了,她都能理解。
“可能有事情绊住了。行了,你们累了就赶紧回去吧,我自己能行。而且过不了一会儿就又开始上人了吧?万一有点需要使唤人的活儿,我相信来探望我的人还是能给我搭把手的。”姬笑笑冲两笨徒弟挥挥手,示意两人可以撤了。
哪知克鲁因和费雷尔一听姬笑笑的话就更不敢走了。
他们守在这里只有其中一小半的原因是照顾她,另外大半的原因却是千万不能让叶琳娜轻易站队。
大魔导师横空出世,为了拉拢叶琳娜,谁知道每天来探望的这些势力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万一有人想着自己拉拢不到不如干脆毁了,谁也别想得到呢?
他们可不敢心存侥幸心理。
“我这就给我表哥打个电话去。他来不来的倒是吱个声啊,师父的早饭是咱们准备还是他准备?对了师父,表哥昨晚是有什么急事要事啊?这说走就走把你都扔下不管了可不像他的作风。”克鲁因一边拨着号一边跟叶琳娜聊着。
姬笑笑的表情顿时僵住,好在克鲁因和费雷尔都是那种特别粗神经的,倒也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师兄怎么还不接电话?”克鲁因抓着手机等待接通,突然又鬼鬼祟祟的猛然靠近了叶琳娜,“师父,嘿嘿嘿嘿,师兄为了你长这么大头一次叛逆,他的心意你也了解到了吧?那你说我什么时候改叫他师丈合适?这一下子从表哥师兄跃居到了师丈的辈份,这改口费可是不能省的。”
费雷尔瞬间也跟着凑近过来,“我我我,还有我!师父,我也改口,您也得让师丈准备我那份改口费。”
就在姬笑笑尴尬的快要抑制不住动手的冲动时,病房的门开了,古德里安回来了。
依然带来了饭盒,依然只是姬笑笑的份,而没有两个守了一夜的功臣的。
克鲁因和费雷尔眼神相对,猥琐一笑,对此浑不在意,“师父,那我们先走了哦?祝您和师丈二人世界愉快!”
我愉快你妹哦!眼看着古德里安的表情由进门时的还算正常秒变黑云压顶,姬笑笑终于出手了。
两个禁言咒说甩就甩,克鲁因和费雷尔嘴巴还呈现着说话的姿态,但已然发不出声音了。
克鲁因懵比:这是几个意思?他怎么了就又被师父禁言了?
费雷尔同样茫然,双手急拍自己的胸脯无声的表示:刚才他可是什么也没说,怎么又无辜躺枪了?
姬笑笑想跟这两货把情况说清楚,也省得以后再闹尴尬。可是话到嘴边了,眼角余光一瞄古德里安,她又说不出口了。
人家被她拒绝了都还知道按时拿早饭过来给她,她却要当着别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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