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嬉笑一番,玉莹突然板起脸,沉声道:“你和王平到底是咋回事?”
翠花猛然一惊,瞪眼颤唇,支支吾吾,也没说句囫囵话,倒把张粉桃脸,给涨的红一阵白一阵的,连手都不知放在哪里好。
吭哧再三,才低头怯生生地嘟囔道:“你咋知道哩。”
玉莹略显不耐道:“你不是说我家李晖是神仙么?他连狐仙的事情都知道,还不清楚你这点偷鸡摸狗的鬼名堂!”
翠花听了,扭身“噗通”一声跪倒,雨打梨花般嚷道:“好妹妹,看在你我姐妹一场,你就让大将军绕过王平吧,要杀要剐由我一人担着,是我硬把她拽进了屋。”说着,已身如抖棉,泣不成声。
玉莹见她这时还在为王平开脱着想,甚至不惜为他去死,可见人家已经把对方刻在了心上。
于是,长吁口气,伸手拽起翠花,故作不悦道:“事情还没个眉目,你先就要死要活的!才认识他几天,看把你给上心的!”
翠花边用袖子抹着泪,边嘟囔般道:“虽然日子不长,但我为他去死也心甘。”
玉莹没好气地嚷道:“那牛壮把你咋了?人家整日像条狗似的围着你打转转,啥事都是你说了算,我看你是给福烧晕了脑袋!对得起人家么!”
被泪水擦拭过的脸面,显得更加剔透粉嫩,翠花长吁口气,像是一幅释然的样子,将玉莹扶坐在椅子上,声音平和道:“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怕您笑话。”
于是,便娓娓讲述了一段自己和牛家的故事。
原来,翠花和牛壮本就是姨妈亲,娘家就住在十里外的上坡村,三年前的一个早晨,翠花来给大姨妈,也就是牛壮的母亲王九菊家,帮着搓玉米。
太阳才泛红,就见有人慌慌张张跑来说,上坡村被吐蕃人给祸害了,牛羊家什一点没剩,全村上下,年轻人就只剩翠花一个。
等那群疯狗走远,村里人才敢摸进半坡村,草草掩埋了惨不忍睹的尸首,接济了几家幸存的老人,捡了些凑合能用的家什,便默默回村。
然而,父母双亡的伤痕,还未能痊愈,大姨妈王九菊和姨夫牛德旺,便张罗着要给翠花和牛壮成亲办喜事,说是要冲冲晦气,当然,无家可归的翠花也无话可说。
好在自己打小就和牛壮哥是玩伴,知道他不但体格健壮力气大,而且,人又憨厚老实,嫁给他,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
那时的姑娘,虽说到了能家人的年龄,但对于男女之事却是懵懂迷糊,往往都是母亲或是婶子姨娘,在闺女出嫁的前一两日,才仔细“安顿”新婚之夜的一些事项,和可能出现的状况。
而男娃,在才有点异常反应的年龄,就让已经结婚的哥哥们教导得差不多,而听说那个弟弟要结婚了,就更加兴致盎然的说笑教授一番。
尽管男女双方都有“精神准备”,但到了关头,还是紧张慌乱得不知所措,甚至,有的人还要在第二天找哥哥们“补课”
新婚之夜,翠花紧张难耐的任凭牛壮折腾,自己只是暗捏拳头,心惊肉跳的等待着那阵钻心的不适。
然而,牛壮吭哧吭哧的忙活了半天,那种姨妈所说的“难受”,却迟迟没有到来,只是在牛壮笨拙的滚倒在一旁时,感觉自己那地方,好像多了些冰凉的东西。
于是,默默收拾干净,便滚身睡去。而牛壮却像是精神头十足,乐此不疲,一夜忙活了几拨,但对于翠花来说,情形都是一样。
二天一早,按规矩新人要双双去给父母行礼,但才出门,就见老两口早就略显不安的在门前转悠。
两个小的刚要慌忙行礼,就见王九菊笑着一面摆手说:“没那么多穷讲究。”一面拽着翠花就进了里屋。
而牛德旺,却迫不及待的把儿子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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