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声道:“是人是鬼?你想怎样!”
僧人仰天‘哈哈’一笑,洞壁掉渣,朗声道:“我乃吐蕃神僧巴托,知你我有缘特来相会。”
秀姑侧目,这才发现自己置身山洞,并非是阎罗殿,下意识的摸了摸颈项,似在隐隐作痛。顿然醒悟,冷声道:“此心已死!救我干啥?”
巴托阴阴一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命不该绝,阎王也懒得收。”
秀姑愣眼瞅着巴托,神情略显紧张道:“那你想怎样?”
巴托怪怪一笑道:“你心既已死,我便还你另外一颗心。只要你能陪我练功,保你不老长生。”
秀姑迟疑道:“练啥功?是武功么?”
巴托一副得意的样子道:“是我独创的‘阴阳双修功’此功不但能大大提升武功,而且有长生不老之妙。”
秀姑心想:反正已是死过一回的人,管他什么功,先活着再说。于是,便点头答应。
洞外月光隐隐,洞内一盏油灯忽闪着豆大的火苗,将不大的岩洞照成一派朦胧。
秀姑和巴托盘腿而坐双膝相抵,眼观鼻鼻观心手结印,按照巴托的引导吐纳呼吸,似有一股暖痒的气流缓缓涌动,当涌遍全身的流动渐渐集中于丹田时,只见巴托呼气收功,紧接着就要与秀姑行男女之事。
秀姑这一惊非同小可,原来这功是如此修法,她宁死也不干。
然而,不等她武功尽失的身子滚身躲避,巴托铁塔般的身躯已然排山倒海般的重重压了过来。秀姑顿感无力回天,两行滚烫的泪水便喷涌而下,浑身无骨的瘫软在那里。
巴托像是猎狗嗅食般的忙活着,乱草丛生的脸面,给她带来时隐时现的刺痛,同时也感受着从没有过的*。
对于男女之事,秀姑虽说没有过体会,但情窦早熟的她也曾在梦呓中甜美的想象过。
但此时的巴托虽然急切忙碌,气喘吁吁,但自己的身体却无丝毫变化。这便让秀姑紧张绝望的心稍稍的轻松了下来。
只见巴托像是悲伤失望的样子猛然起身,冲天狮吼般的哀叫一声,便像截木桩似的倒在地上。
秀姑以为他死了,慌忙仰身坐起,边紧张心悸的穿衣整带,边侧目盯视着巴托的动静。当目光无意中落在他的两腿之间时,她才惊奇的恍然。——他和自己一样。
当秀姑小心翼翼的绕过满身杂毛的躯体,想趁机溜之大吉时,只听巴托有气无力道:“就是想走也得吃了我的解药。”
秀姑顿时心灰,当下知道了自己浑身乏力的原因。于是,驻足道:“没想走,只是当你死了我害怕。”
巴托声显悲楚失望的样子长嘘口气,哀声道“我练功急于求成已走火入魔,阳物渐渐缩入体内,本想你天仙般的容貌可以诱发它,不想.....”说着,竟伤痛难忍的扭过脸去。
秀姑清楚练武之人的执着,尤其是修炼那些怪癖武功的人,一旦走火入魔便痛苦不堪。于是,一丝恻隐之心竟莫名而生。
于是,慢慢回身,捡起巴托的衣服扔在他怀里,声音平缓道:“除此之外,就没其他法子可对治么?”
巴托边慵懒穿衣,边低声嘟囔道:“该试的都试过,毫无起色。”
环视山外,秀姑才发现这里山峦叠嶂,树木繁茂,郁郁葱葱。而且山体间九转千回深不可测。
巴托平日的生活也显神秘,一般不离洞,不是口念咒语,就是面壁打坐。吃饭时便有个中年婆子按时送来。
秀姑与他相处几日,从起初的紧张厌恶,已渐渐变得自然而随和,在巴托的哀求下,秀姑也勉强应和,试图用温情来解除他的痛苦,但尽管两人都做了努力,还是未能成功。巴托对此像是彻底绝望。
一日夜里,秀姑正自熟睡,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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