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离不开思璇,疼爱的就像亲孙女一样。
盛情难却,情意难违,思璇和任杰暂时留下,一面陪夫人玩耍,一面带信给咸阳城里媚儿婶子的父亲谢老前辈,她知道哥哥李晖要去那里。
姑藏夫人的平安归来,将军府顿时像过节一样热闹,有人真诚来庆贺,也有人趁机送礼巴结,酒席宴后,机敏能干的府里管家又在后花园安排了两场戏。
戏剧是由京城名班根据姑藏夫人携族归唐的故事改编,其实,管家清楚突厥人不懂中原戏,也可能看不懂,就特意安排人给她讲解,目的就是讨老夫人欢心。
俗话说:真金不怕火炼,英雄难过美人关。但胆大自信的思璇却认为:要想试郎君,身边多个娇美人。自从思璇摆脱了假妻身份,心仪已久的任杰,就像个乖顺听话的小狗似的不离左右。
思璇的刁蛮任性,偶尔的语言刻薄,甚至有意无意的厮闹捉弄,对任杰来说都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只要思璇开心,他便也乐在其中。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人的骨头,在爱面前就是这么贱。
契苾何力的小女儿珠玛年方十五,生的细眉大眼面如皎月,是个活波好动的主儿,尤其痴迷中原武术。虽已到出嫁年龄,但家里还是不舍得像草原人那样早早许配人家。
得知思璇剑术轻功都是一流,便整天黏着她指点武艺。思璇灵机一动,便将水灵灵的美人推给了整日无所事事的任杰。
生性实诚认真的任杰,见思璇将指点传授珠玛武艺的任务交给自己,便像接到圣旨似的,一丝不苟,耐心细致的程度,就像是在教自己心爱的徒弟一般。
天真活波的珠玛虽在长安城里生活了几年,但草原人的直率大胆,敢爱敢恨的特性却一点也没改变。也许是她生来第一次感受到那来自中原男子身上特有的温良宽让和细致入微,竟让她很快便将任杰当成了情感寄托的对象。
天刚擦黑,思璇就见珠玛面带桃花的进了任杰房间,竟比自己都方便,连门都不需敲,心里不由猛然沉了一下。她非常清楚草原姑娘夜里钻进男人屋子将意味着什么。
于是灵机一动,便大呼小叫的唤着珠玛的名字,破门而入,见珠玛在若无其事的边收拾床铺,边冲她温婉笑道:“姐姐找我?”
而任杰却像是刚想调皮捣蛋的孩子见到威严的父亲般,紧张局促的不知所措。思璇也没正眼搭理他,冲珠玛暖暖笑道:“这些日子尽忙了老夫人,也没顾上看看你武功练得咋样,任杰有没有糊弄你。”
一听到练武,珠玛顿时便像吃了药似的兴奋了起来。蹦到地心便拳打脚踢的舞了几下,嘴角露出得意之色嚷道:“我学会不少,任杰哥哥教我可耐心了。”说着,还温软的瞅了任杰一眼。
思璇抿嘴笑道:“那我得印证印证,不要只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说着,示意她出屋便先拧身离去。
珠玛的武功思璇事先是摸过底的,拳路虽说花哨连贯,但实用性差,一看就是江湖打把式卖艺师父教的路数。眼下一交手,还真有了变化,说明任杰在她身上还真用了功夫。
于是,思璇故意示弱,让珠玛每每眼看就能一招取胜,但却在关键时刻就差那么一点不能如愿,只好再次发起猛攻。
就这样,思璇猫玩耗子般的直将珠玛累的趴在地上‘呼呼’喘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才笑盈盈上前扶起道:“看来,你得拜师父,不然他只教你些皮毛。”
珠玛听说,目光温软期待的瞅着忐忑心焦的任杰,声音弱弱道:“你肯收我做徒弟么?”
不等任杰开口,思璇便上前扶起珠玛爽朗道:“不用问他,这事我说了算,走,我们回去睡觉。”说着,便搀扶着浑身散了骨架的珠玛蹒跚离去。
任杰心里非常清楚思璇的目的,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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