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募兵制度一向很严格,并不是你有钱就可以养兵,而是要得到朝廷的允许。
即便是地方军政或是戍边驻军,都不许在建制范围外,擅自扩大军队规模,否则,便被视为谋反。
敬轩原本镖局明镖暗镖人数也在千人以上,但那属于民间行业,不在募兵之列。
自从朝廷下诏允许他养兵两千,并下发相应军资后,敬轩便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越发的沉重,既然朝廷命他养兵,他自然便是朝廷的人。
尽管敬轩一生不愿受制于人,更不愿入朝为官,但这次他却真正感受到了世民对他的厚爱和信任,同时,也清楚认识到,自己在西域这块广袤土地所扮演的角色。
自己已不再是个普通的商人,而肩上担负着皇上的重托和强国富民的责任。
望着鹏飞亲自给军士演练钩镰枪法,敬轩欣慰的点头微笑,好像已经看到了这群虎虎生风的勇士们,将来在战场上的雄威。
敬轩的虎尾枪法和鹏飞的笔管枪已是少有人能敌,但他两却专门针对草原人,琢磨出一套行之有效的钩镰枪法。
这钩镰枪的特点,是在普通枪头上多了个像月牙儿似的倒钩,专门对付马上骑兵,而长枪又是草原弯刀的克星。
常年和草原人打交道的敬轩非常了解,打小在马背长大的突厥人,只要被弄下马背,其战斗力就减去大半。
加之他本就不愿多死人,所以才设计出一种枪头短,而根部带钩刺的奇特长枪来,即戳不死对方,还能将其拽下马。
见鹏飞边擦额头的汗水,边笑嘻嘻走来,敬轩满脸欣慰道:“看样子练得不错,能不能拉出去真刀真枪的干一仗?”
鹏飞自信笑道:“保证没问题,他们大多是镖局的人,本就武功底子不赖,又和突厥人面对面交过手,有了钩镰枪,就如虎添翼。”
敬轩微微点头,沉吟般道:“最近怕是有场不小的仗要打,你得抓紧陪他们练练,尤其要防好突厥人惯用的错马两刀,我们既要取胜,还得尽量避免死伤。”
贺鲁听说塔诃兄弟又抢了商队,很是气恼,便让人叫来问话,打算好好教训教训这两头难以驯服的野狼。
原来,塔诃兄弟便是当年敬轩和三妹,为救突厥女人而当众教训过的家伙。
在与贺鲁的争战中,部族头人和老三都被杀死,族人见兄弟两英勇无敌,便推举老大作了部族头人,带领部族与贺鲁人马周旋。
后来见乙毗射匮可汗渐渐西退,而贺鲁摇身一变,又成大唐的人,于是,便主动投靠贺鲁,以求自保。
但兄弟二人是人在曹营心在汉,不但暗中与远在天山西头的射匮有联系,还经常纵容手下抢劫商队。
贺鲁为此很是头痛,软说不听,正是收罗人心,壮大自己的档口,又不能来硬的,只有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他不明着和自己作对,也就忍着。
但兄弟俩与射匮暗通一事,却令他耿耿于怀,就像鸡窝旁有群狐狸似的,让他放心不下。
见兄弟俩大摇大摆走进军帐,贺鲁没等二人屁股坐定,就黑脸道:“听说,最近你们又抢了汉人的商队?”
老大塔诃咧嘴笑道:“也没啥值钱货,就是弄了点过冬的盐巴茶叶,回头让人给您送来。”
贺鲁长吁口气道:“给你俩说过几次,我们要做草原的主人,不能让商队见了我们就像羊见了狼似的,除了羊肉,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靠他们运来。”
见二人咧嘴讪笑,贺鲁显出愤懑的样子,沉声道:“不过,有个商队我倒想让他滚出天山草原!”
二人立刻瞪大了眼睛,像是大批钱财又向自己招手似的,显出欣喜难耐之色。
贺鲁淡淡瞅了二人一眼,正色道:“既然你们爱干这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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