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弃,我二人愿为您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姚翰林欣然笑道:“算我没看错人,你二人依然负责堡中防务,薪水加倍!”
然而,生性多疑的姚翰林,虽然与狼共舞,但却始终没忘了狼是会吃人的。
于是,分调相对老实憨厚的张三,选拔手下精锐,专门负责内堡防务,坚决不让突厥人染指内堡,因为自己的妻子都在里面。
突厥人的骤然闯入,给安详繁荣的石头城,带来了短暂恐慌和不安,但在姚翰林的花言巧语和淫威下,很快便又恢复了提心吊胆的平静。
噶六子并不像贾四海担心的那样,会因为之前是继昌的人而受到排挤打压,而是在姚翰林的一番许诺安抚下,摇身一变就成新堡主的铁杆心腹。
繁荣如旧的石头堡,除长时间不见继昌带领的大批商队经过外,唯一不同的,就是墙头和街上都多了些突厥人。
姚翰林一手包揽了堡内大小事务和来往账目,又没继昌查对,便成老子天下第一的土皇帝,内堡里皇后依旧,新城却是女人成群,突厥毡房随便进,店户女人尽管沾,满袋银钱无有数,不玩尽兴难思归。
三娘见贾四海吭哧吭哧的倒腾箱子,便亲昵的凑近道:“没事摆弄它干嘛,我心里烦,也没说陪人家说说话。”说着,娇懒的倚在四海肩上。
贾四海疼爱的瞅了她一眼,嘟囔般道:“你那女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得早做准备,免得到时手忙脚乱。”
三娘倪眼瞅了瞅几个大小不等红漆木箱,怨声道:“难道他还想打库存的主意?”
贾四海长吁口气道:“难说呀,人心叵测,前不久还拿话套问过。”
三娘丧气道:“真是的,还反了他不成!”
两人正嘀咕着,就见浣春抱着孩子倔倔走了进来。三娘赶忙接过孩子,沉声道:“眼睛哭得跟个水泡似的,这又是咋的了?”
浣春一屁股坐到炕上,就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诉上了。
原来,昨晚到了后半夜,才见姚翰林一身酒气进了门。浣春知道他近日事情多,早出晚归的也成习惯,见他进门,就赶忙下炕,又是洗又是擦的忙活一阵。
但在摆弄下身时,浣春却隐隐嗅到一丝令女人敏感的味道,于是,便暗压火气,想得到证实。
两人上炕,姚翰林敷衍般的抚摸了浣春一把,就想转身睡觉,而浣春却春情大发,缠绵亲抚,喘息热切。
然而,尽管浣春使尽浑身解数,显出百般娇柔,都始终未将姚翰林的情欲萌发,那截往日像吃不饱的馋猫似的东西,始终像只沉睡的耗子般,软若无骨。
浣春百般努力无望,满身的*瞬间变成了喷腔怒火,几近哀鸣道:“你是不是又在外面......”
若换往日,只要浣春说出此话,姚翰林便会赶忙打起精神,不但好话哄骗百般狡辩,还要竭力用实际行动来证实自己的清白,然而,这次却烦躁的将她推到一旁,连句话都不说,便呼呼大睡。
久压的泪水,委屈成蚯蚓般的水柱,落在炕上&噗噗&有声。
浣春像失去灵魂的木偶般僵在那里,屋后的公鸡,叫了一遍,又一遍......
三娘见浣春眼泡红肿,泪盈娑婆,把自己委屈成个肥胖的豆芽,便轻叹口气,嘟囔般道:“你就先忍忍吧,看他现在的架势,怕是要做石头堡的皇帝。”
浣春怨恨嚷道:“我就膈应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突厥人的膻臭味真让人恶心!”
三娘无奈的摇摇头道:“算了吧,总比他再弄回一两个强,以后就守着娃过日子,少和他生那闲气。”
娘俩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就见姚翰林探头探脑走了进来。
见浣春倔倔的将头扭向一边,三娘也爱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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