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兄,赶巧桑吉路过给解了围,怕日后还有变,就留下八百人马协助守关。”
敬轩嘴里骂了句鬼也听不清的话,连口水都不喝,便急急出了关。
虽然已是深秋,但山南山北的差异却很大,山北是秋风习习,落叶铺地,而山南虽说是胡杨见红,落枣染坡,但依然是骄阳似火,路石温热。
远远望见,大唐的旗帜迎风飘扬,墙头上站的却是突厥人。
守门的突厥人像是知道敬轩要来,不但城门敞开,而且恭敬立于门侧,就像迎接自己的主子一般。
敬轩离城还有百步远,只听城墙上传来一声低沉的号角,顿时,就见城门内冲出一股手持各色旗帜的突厥勇士,像事先演练过似的,整齐的分立两旁。
敬轩正自纳闷,就听一阵突厥味道的羊皮鼓乐飘出城外,紧接着,就见贺鲁和龟兹王胯下高头大马,一前一后,缓缓出城,身后彩旗如林,鼓乐喧天。
敬轩望着既不像汉人仪仗,又不像草原礼仪,不伦不类的阵势,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拿手指点着贺鲁笑道:“看你出精到怪的,瞎折腾个啥么?”
贺鲁也不搭话,立马欠身,与龟兹王同向敬轩行了草原人最高的礼仪,咧嘴一笑,便请敬轩先行进城。
敬轩无奈的冲他轻摇了摇头,就闷头朝里走,不料,马头还未伸出门洞,就听有人喊了声“雪狼可汗!”顿时,立在路两旁的人,几乎同时跪倒在地,山呼“可汗!可汗!......”
呼声如涛,震撼半城。
敬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愣的不知所措,慌忙飞身下马,回身冲贺鲁沉脸道:“你这是干啥名堂?”
贺鲁“嘻嘻”笑道:“山南的城民都知道你是可汗,他们在用最隆重的礼仪欢迎你。”
敬轩有些哭笑不得的低声道:“快让他们起身散了,不然我这就走!”
贺鲁这才冲他赖赖一笑,朝跪倒一片的城民挥手道:“草原的雄鹰们,对于你们的忠心,可汗很满意,都回家享受奶茶去吧!”众人这才起身缓缓散去。
排场讲究的晚宴,和王公贵族的恭维热情,让敬轩就无暇与贺鲁说起正题,本想酒酣人散,哥俩再慢慢絮叨絮叨。
不想,酒席才散,就有人来报,说城里驻军闹事,要贺鲁亲自去解决,于是,贺鲁讪笑离去,便将敬轩一人撇在了王宫。
装饰豪华的王宫敬轩常常出入,就龟兹王宫也不是第一次来,对于室内的精致辉煌,敬轩倒也不感兴趣,唯独对各色西域挂毯情有独钟,喜欢欣赏其优美的图案和独特的色泽。
敬轩正自细赏正面墙上的巨幅挂毯,就听有人声若莺啼,脚步轻弱,躬身行礼道:“水已备好,请可汗沐浴。”
敬轩猛然回首,见一龟兹打扮的宫女,面如皎月,身似弱柳,美目垂帘,恭候在侧。
王宫的规矩敬轩是清楚的,被留住王宫的,都是十分高贵的客人,而只要下榻王宫,便能享受王宫里的一切,包括女人。
敬轩知道贺鲁又在捣鬼,今晚是不会再来,自己正好将赶路带来的一身臭汗和疲乏,留在舒适的王宫。
女子将敬轩引入浴室,见飘满鲜花的木桶旁,还软软立着个彩衣姑娘,从她细而曲美的眉毛就不难看出,是个纯种的草原人。
见敬轩进来,那姑娘赶忙笑盈盈的伸手就要解开他的衣扣,而先前那个姑娘,已经挽袖抹胳膊的准备侍浴。
敬轩微一懵愣,赶忙摆手道:“你们去吧,我自己来。”
没想到,话音才落,两人便同时“噗通”跪倒,几近哀声道:“国王会杀了我们的!”说着,话语已经变成了惶恐的哭求。
好在这种场面敬轩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于是,轻叹口气,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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