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河上段大小共有三道过河口,上下两道较小,而中间这段足可以让几十匹马并排同行。”
顿了一下,见大家都侧耳专听,于是,面显神秘道:“白杨河因两岸多生白杨树而得名,有的地方树木成片,雨不湿地,听说瑶池王母就生在那地方。”
梁建方对王母倒是没显出多大兴趣,只是盯着地图自语般道:“突厥人肯定不会过河与我们对阵,而我们若要过河杀敌,过河期间便是对方下手的最佳时机!”
巴尔顿面显不屑道:“我的勇士才不管他河不河的,见一个砍一个!”
梁建方也没搭理他,沉声命令道:“骆弘义带领本部人马居南,高德逸、萨孤吴仁率前军居北,巴尔顿率部为前锋居中,我率中军随后,明早三声炮响,同时过河。”
顿了一下,又扫视几人一眼,接着道:“南北不论哪一路先行过河,都要即刻向中间靠拢,尽快在中段形成阵形,决不能让人家冲撒,各个击破!”
翌日的太阳刚刚泛白,辕门内三声炮响,三路人马便直奔白杨河。
远远就见对岸人影绰绰,马匹如林,杀气腾腾。
两股草原人相遇,无非是边用弓箭对射,边放马冲杀,以回纥人的勇猛,很快便进入短兵相接。
南北两路,虽然也遇到对岸抵抗,最后,还是在扔下一堆尸体后勉强过河。
与回纥人交战的突厥勇士,见南北两路人马前来驰援,便且战且退,将回纥人引向了缓坡。
梁建方见前军得手,刚刚催动中军过河,就听身后突然马蹄轰鸣,杀声震天,从南面树林中杀出一哨人马,瞬间将中军撕成两段,抢了辎重粮食便朝南而去。
梁建方见势不妙,赶忙回军来救,却见对面坡后同时杀出两哨人马,会同先前人马,以排山倒海之势,反扑而来。
巴尔顿的人,见事不妙扭头就跑。顿时,造成全军混乱,自相践踏,作一团,被像狗撵兔子般追杀出二十余里。
梁建芳见大军溃败,慌忙挥军来救,树林中突然又杀出一支人马挡住了去路。
与此同时,抢劫粮草的突厥人丢了粮草辎重,朝后掩杀过来。
转眼间,便将梁建方及所带人马围在了中央。
高德逸见主帅被围,立刻挥军来救,随后萨孤吴仁也领军赶到,两下合兵一处,撕开重围与梁建方人马会合,发起反攻,夺回部分粮草。
草原不像在内地,村镇相接,道路相通,这里除在县城周边有牛马车道外,大部分地域都是一条或是数条驼道蜿蜒在沙丘密林间。
因此,在草原行军打仗,随军粮草,大都用骆驼和马匹驮运。
深谙草原奥妙的突厥人,见追兵渐多,来势凶猛,便扔下驮高腿慢的骆驼,而将专驮粮食炊具的马匹牵走。
梁建方正带着驼队缓缓东行,就见骆弘义歪盔斜甲,一副丧家犬般的样子惶惶赶来,大老远就扬声嚷道:“大将军无恙吧?”
梁建方淡淡道:“死不了!倒是你,却狼狈成这般样子。”说着,脸上露出轻蔑之色。
骆弘义丧气的一拍大腿,恨声道:“想不到这货还会这手!”
梁建方自嘲般笑道:“是呀,打了半辈子鹰,反被鹰给啄了眼。”
顿了一下,又倪眼道:“中军损失咋样?”
骆弘义神情沮丧道:“看样子不小,沿途扔下不少尸体,但很少见到回纥人。”梁建方嘴角抿出一丝冷笑,便催马快行。
行至二十余里,见军士们三五成群,像难民般堆在那里。
梁建方振臂一挥,大喊一声:“帐篷回来了!”
顿时,没精打采的士兵,便像难民见到了钱粮似的蜂拥而至。
有了行军帐篷但却没有粮食,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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