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棋看了看知画,似乎在确认楚乐儿话中的真假,但知画只是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无
从判断。
楚乐儿又道:“还有你执棋的手势,每当你思考的时候,两指就会不自觉转动棋子,没有人仅凭捻子就能让指尖长出比琴师还要厚的茧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仅凭双指,便能挥动刀锋,你说,这是还是不是?”
翠棋不觉流出一阵冷汗,指尖挥刀可以说是她的最大的底牌,但没想到楚乐儿仅凭蛛丝马迹就将她刀法的秘密说了出来,这让她如临大敌,楚乐儿实在是太可怕了,没有人能心细如发到如此程度,难怪知画一知道楚乐儿知微境界就选择了相信。因为画之境界知微实在太惊骇世俗,更可怕的是,楚乐儿将四艺绝技完全融入武学之中!如果说楚乐儿武学上的境界跟她四艺上的境界是相同的,那岂不是说楚乐儿的武功已经达到化境?
不管怎么说,这的确不是让人高兴的消息。四人联手之势虽然斩杀强者无数,但绝对困不住一个武功臻至化境的人。
楚乐儿道:“我只要自己需要的消息,若是四位觉得信不过我,可以选择性的将消息给我,我楚乐儿也不是不守承诺之人。”
玉书踏出一步,道:“你真不是皇后或淑妃的人?”
楚乐儿道:“不是,我不属于任何派系,更不是宫里的人,我在此只为一件事,若与此事无关,其他消息我也不会要!”
翠棋道:“什么事?”
楚乐儿道:“宁王修建的舞仙宫!”
“舞仙宫!”四人立即警惕起来,“你跟宁王有什么关系?”
楚乐儿道:“没有任何关系,我对宁王一点兴趣都没有,我的目的,只有舞仙宫。”
翠棋道:“你对舞仙宫有何目的?又要舞仙宫的什么信息?”
楚乐儿道:“我要舞仙宫的任何信息!至于目的,我只是要舞仙宫顺利竣工而已!”
“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理由。”玉书紧盯着楚乐儿,似乎要将楚乐儿吃下去一般,“你可知道舞仙宫耗尽多少财力,人力,宁王修建舞仙宫本就是冒天下之大不违,你要舞仙宫顺利竣工,究竟为何?”
楚乐儿冷冷道:“我没有必要回答你这么多问题,至于舞仙宫是不是冒天下之大不违请问,皇上可曾眀令标指不可修建舞仙宫?耗财是宁王的财,劳民是他们自愿,他们不去耕种而去帮宁王建舞仙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谁。”
玉书道:“好,此事对错与我们无关,但你既然如此希望舞仙宫完成,我们不能确定你是不是宁王的人,如果你给不出一个适当的理由,我们还是无法相信你。”
楚乐儿一阵头疼,四绝才女果然非同常女子,即使自己已经完全占了上风,还是无法让她们松口。可自己又非要这些消息不可,而四绝才女无非是要确定自己是哪一方的人而已。偏偏这又是楚乐儿最难回答的,毫无背景可谓自己的软肋,可是自己又偏偏得装出一个背景深厚的人才能在这场斗争里利于不败之地。
朝堂可谓一潭大浑水,且不说唐皇,光是他手下的几个权臣就有左右天下大势的能力。自己不可能是武将派来的,也不可能是包无悔派来的,毕竟自己刚刚才见过那黑胖子,人家根本就不认识自己,四绝才女既然能用一个香囊让自己反败为胜,自然对自己之前所作所为一清二楚。四绝才女无非是害怕自己是她们的死对头派来的。从她们言语之中可以知道,她们最防范的几个人就是后宫的皇后和淑妃再加上宁王。自己若想取得她们的信任就必须得跟这三人划清界限。
自己不是她们的人已经被确定了,可是自己还得证明自己也不是她们对头的人。可是,除了两方人,这世上哪里还有背景深厚的人?
“子不语怪力论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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