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魏照元,只听他边走边喝道:“众位江湖朋友,戏演完了,该谢幕了,还躺在地上做什么?”
“什么?”叶孤鸿诧异地回过头,惊奇地看见那地上的上千本已“死去”的江湖草莽突地都活了过来,有的尚身在地上竟已开口大骂“贼婆娘。”“恶女人,这等狠毒。”
“老子差点儿上当。”
“”
武天豪是第一个爬起来的,只见他一把拔掉腿上的弩箭,冲着魏照元一竖拇指,道:“魏宗主,真有你的,敢情这箭是什么做的,扎在身上竟连半点疼痛也不觉。”
魏照元“嘿嘿”一笑,正要答话,忽听得那“薛清平”尖声骂道:“老匹夫,原来这些箭也被你做了手脚。”
原来他初时见得众人都活了过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时乍听得武天豪言道中箭后身上半点知觉也没有才蓦然醒悟:这岂非与自己研制的用在那些弩手身上的药物性能一致?
“唉,”魏照元笑着叹息一声道:“这个嘿,蝶姑娘,你确是聪慧异常,将浸有麻醉剂的银针安置在箭头内,只露出针尖的半寸在外,这样常人便难发觉了。呵,寸半的针尖插入人体,那人只需一根指头轻轻托住箭尾,整支箭便不会轻易掉下了,嘿,常人看来却是与真个中箭无异。”
“魏宗主,本宫当真小瞧你了!真没想到你对事物观察地这般仔细,”“薛清平”此际不知是失落还是愤恨,语气却是异常地平淡,道:“本宫只是奇怪,有那许多人看着你,你是怎生出来的?”
“唉,我的薛真人”魏照元故显失落地道:“你怎么能这么小看我魏某人的本事呢?况且当时某家身边还有一个疯疯癫癫的酒鬼啊,试想,你的朽木枷笼c孱弱小将又怎能困得住我们?是不是,老酒鬼。”最后一句是对着巨石后大喝送出。
“嗯,老臭虫才是疯子。”巨石后果真有人应了一声,那人当然便是董日瑄了。
“薛清平”冷冷地看着魏照元道:“魔神竟也来了。只怕你的宝贝徒儿也在附近吧。哼,那小子可孝顺地紧呐!”
“多谢蝶姑娘夸奖。”巨石右侧也冷漠地应了一声。
“好,好,”那“薛清平”忽地冷目扫向身侧的众位宗观道士,冷声道:“本宫今日是智密一疏,功亏一篑,哼,你们更待如何?是护佑本宫杀出重围,还是临阵倒戈c甘作反贼?”
“哼,”他身后的那个高冠道士恨声道:“你害得家事身陷囹圄c备受摧残,此仇不报,枉为世人。师弟们,宰了这妖人。”说罢,锵地拔出佩剑。众道士亦是一般愤概,纷纷拔出佩剑,将“薛清平”围在核心。
“哈哈,”“薛清平”蓦地仰天大笑两声,忽又眨亦不眨地盯向魏照元,道:“魏宗主,原来你早与宗观众牛鼻子道士串通好了要在今日对付本宫,是也不是?”
“你又何尝不是谋划多日。在衡阳剑会上陷害天门的计策,恐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吧?”魏照元冷冷地回视着他,道:“只怕你在暗袭薛老道得手后,侨扮他的第一天起,这个阴谋已在你心里有了雏形。”
“唉,”“薛清平”叹息一声,道:“本宫只是奇怪,你们到底是怎生看出老身不是真正的薛清平?”
“当然,”魏照元坦白地道:“老夫与你素未谋面,确然难辨出你就是那个关押我们的神秘人物。只是你不奇怪吗,为何老夫与老酒鬼都是一般火爆脾气却能安安静静地在你的牢狱里待上几个月?”
“这?”“薛清平”沉思片刻道:“先是本宫还以为你们是慑于伏威,现在想来,莫非你们当时是想欲刺探老身的秘密才安然留下的?”
“你确是聪明。不错,”魏照元“嘿”地一声道:“其实在我们被关押的第二日,有人前来偷袭,姑娘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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