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阮梓青的口那人才得知苏歆此刻正身在一个寺中救治,而叶孤鸿正是要赶去佛寺探望。
寺?苏歆会在哪一座寺中?
这天下的寺庙佛堂多的数不胜数,而能救治从数十丈悬崖坠下的伤人的佛寺却又不多了。
寻常寺庙都不许女子进入,而这所寺庙若肯收留苏歆,那么只有一个原因,这所寺庙的住持与苏歆或者是叶孤鸿那厮必然有渊源,而且距离那面断崖还不能太远。
哼哼,经此一算,那么这所寺庙就只能有一个了。
那神秘尊主不由得暗责道:“该死,其实自己早该想到,他们俩若是摔不死,重伤之下,必然会觅地静养,而天底下最好的养伤之处莫过于嘿嘿,叶孤鸿啊叶孤鸿,当你满心欢喜地回到寺中,原本期待着心爱的女子兴奋地迎上来,但却未料她已消失于无踪,那时你的表情又是何等地疯狂呢?嘿嘿。
“把酒当歌狂醉首,落日沉吟,不知清风伴枝头。野鹜高飞处,有云乱季候。”
这里是耸入云端的峰峦,峦腰上不知何时响起了一人的高声吟唱。叶孤鸿那日辞了阮梓青等人后徒步奔行一日,终于来到了这座期待已久的云峰。
峰尖高不可攀,山岚苍青翠绿,全然无深秋的半点迹象。
岚腰高大乔木c桦木浓荫起伏层荡不群。
一挂天桥横在两道纵刀劈下的断壁上空,胆小的人尚未近身怕已身颤脚虚,不敢再进半步。
叶孤鸿胆可通天,自然不会将这小小一条飞桥看在眼底。只一个飞掠,他的人便已点上了飞桥的中段,本欲藉这一点之力一鼓作气掠上对岸,但奈何天不遂人愿,就在他身形又自窜起的刹那,一道电光骤然疾刺而来,所取正是自己的眉心。
上百次与高手的对决造就了他多么迅疾的反应速度,便在电光刺来的瞬间他的人已斜身闪过,轻巧地躲过了这一道凡人难躲的偷袭。
但,他的心立即就提至了嗓子眼,因为他忽然记起了自己此刻毕竟还是在一条宽不足数尺的天桥上空,如果自己斜身后要欲再度落下,那么长度的飞空后,自己恐怕会与桥身擦肩而过。
就这么电光石火的转念间,他的扑出的身形堪堪顿在了半空,不消片刻,便又自落下,双脚所点的正是飞桥的边缘。
“嚓”,就在他的脚点在飞桥缘身的刹那,飞桥突地爆发一声被撕裂的突响,断了翅膀的大鸟般直直坠了下去。
这不可能?叶孤鸿心中一颤,原本坚实的桥身竟会这般经不住自己轻巧的身子而断裂,绝对不可能!
危急间却又哪能容忍他多想,就在这生死攸关的片刻他当真显出了绝世高手的风范!
便在桥身坠下去的刹那,他忽地闪电般探出右手c指头倏忽一屈c蓦然三弹。
三道无形气劲破空刺向了正颤巍巍的桥身,但闻“嚓”地一声闷响,桥身毕竟是木质所制,经不住那强悍的内家真气而断裂。
说时迟那时快,叶孤鸿的左手便如早早停在桥身下般忽闪电地攥住了那一截断裂的正欲飞坠的木质桥身,顺势一转,将半截桥身螺旋般转动起,身子更不稍停,一个鹞子翻身上了来。
桥身竟叶孤鸿强劲的内劲的转动,身子竟真个如同狂风猛飚的风车般狂乱地旋了起来,带着叶孤鸿愈飞愈高,高高地越上两道断崖。
直直过了好一会,那极度旋转的桥身才终于满了下来,叶孤鸿蓦然纵声狂啸,脚狠狠地踏上桥身,飞身直扑对面而去。
“嗖嗖嗖”一阵飞蝗般的箭矢流星般划过天幕一度朝半空中尚未落下的叶孤鸿罩来。
叶孤鸿怒目横扫,锵地一声抽出手中的无鞘长剑,中食二指扣上剑锷倏忽一转,“嗤”地一声剑气逼发的狂奏,无数剑气化作漫天白芒硬生生在半空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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